不是吧!”
秦朝吞了吞口水,“你和白嬌嬌,就住在這種xiǎo旅店裡?”
“對啊,我們都沒有錢嘛……”
法相不好意思地mō了mō頭髮,“這裡便宜嘛,前一陣的時候,差點付不起租金了。我沒有辦法,只好到火車站做了搬運工人,賺了一點錢,勉強把租金付到了下個月。我覺得搬運工貌似做不下去了,應該換個工作。”
秦朝拍了拍法相的肩膀,說道,“哥們,我特理解你這種為了房租而活的心情。啥也別說了,房子的事情,我來解決就好了。”
“那怎麼能行呢。”法相卻搖了搖頭,“我有手有腳,能工作能吃苦,為什麼要讓你來幫忙呢。”
“你這話說的是沒錯。”秦朝知道法相有時候,就是個倔驢。但他也有他的方法,這話題一轉,就引導了白嬌嬌的身上,“你自己能吃虧,那你就不為白嬌嬌考慮了?人家xiǎo姑娘,辛辛苦苦活了幾百年,幹啥現在就要跟你吃苦了。法相……啊不,張翔啊,做人不能太自sī!”
“這……”
秦朝一席話,讓法相陷入了無語的狀態。
“而且,我家nv老大,也就是你師妹蘇姬,知道你這情況,肯定也不幹的!你就老老實實的,準備收拾東西搬家吧!還有,工作問題你別擔心了,過幾天你和我們一起去蘇南市,我旗下有一家藍盾安保公司,你去當個保安,最適合你不過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用武力來欺負人啊……”
法相一臉的為難。
“我靠!”秦朝頓時不幹了,拉著法相的衣領子,對他說道,“保安不是打手,保安是保護僱主和財產安全的!你練過金剛經了吧,雖然沒我層次這麼高,但擋個子彈啥的,完全木有問題啊!就這麼說定了!別惹我,惹我我一把火把這旅店燒了!”
“成成,都聽你的還不成麼。”
法相心裡有點感動,他領著秦朝,往那xiǎo旅店裡走去。
“今天下班tǐng早啊?”
兩人一進這xiǎo旅店,一樓不大的xiǎo廳裡,立刻有個三十左右歲的nv人,一邊在剪指甲,一邊頭不抬眼不睜地說道。
“張翔啊,你這下個月的水電錢可還沒jiāo呢。”
“不,不是jiāo了下個月的房租了麼……”
法相站在那,面對著這個nv老闆,有點手足無措的意思。秦朝明白,法相從xiǎo生活在寺廟裡,這還俗之後,應該沒怎麼接觸過社會。
“呸!”
那nv老闆眼睛一瞪,把手裡的指甲刀拍在櫃檯上,叱道,“讓老孃跟你說多少次,水電費不等於房租!房租,只是你們可以住在我這的錢!你要用水用電,這得單掏錢!不然,你想讓老孃幫你掏啊!告訴你,五十塊錢水電錢,明天趕緊jiāo上,不然,斷了你那屋子的水電!”
“我會jiāo,我會jiāo……”法相連連答應。
秦朝不幹了,都要不住了,還jiāo什麼jiāo。
他掏出一支菸來,點燃,走到那nv老闆面前,直接開口道。
“謝謝,我朋友下個月不住了,你把房租退回來吧。”
“啥?”
那nv老闆一聽,眉máo挑的老高,“不住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說住就住,說不住就不住了?房租已經jiāo過了,就沒有退錢的道理!你愛住不住,不住走人!”
看著nv老闆蠻橫地模樣,秦朝也沒發火,呵呵一笑說道,“我們突然退房,的確沒理在先。不過,那都是我兄弟辛苦工作賺來的血汗錢,你要是不想全退,退我們一半,也是那個意思。”
“呸!”nv老闆瞪著燈泡似的大眼珠子,吐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