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說道:「那我也去京都,我還沒有去過京都呢,咱們到時候可以去爬長城,還可以去看升旗,聽說儀仗隊的小夥子,長得可排場了呢。」
前面的話,楊新洲聽著還很感動,結果後面的話,他聽了後眼神就變得危險起來,他一個翻身,把人壓到自己身下,然後咬牙道:「儀仗隊的人長得排場,嗯?」
江楚珊絲毫不怕他,說道:「當然了,那可是咱們國家的門面呢。」
楊新洲的眼神危險起來,頭一低便堵住了這張氣他的小嘴,與其讓她說氣人的話,還不如干點快樂的事兒。
江楚珊手腳並用地推開他,用胳膊頂著他,不讓他亂來,這杯氣喘吁吁道:「停住,咱們好好地說說話。」
楊新洲見親不到人,便一翻身躺在了一邊,百無聊賴道:「說什麼?」
江楚珊氣死了,用腳踢了踢他,「你們男人是不是整天滿腦子就想著那點事兒啊,我能說什麼,當然是重要的事兒了,我問你,咱們如果都去京城上學了,平平安安咋辦?咱們沒有工作單位,他們怎麼上幼兒園?
還有如果讓我媽過去給咱們看孩子,總得有個住處吧,這事兒你怎麼看?」
楊新洲還真是沒有考慮過,不過他倒是沒有著急:「等咱們都拿到錄取通知書後再說吧,大不了咱們在那邊買個房子,讓平平安安去附近的街道幼兒園上學。」
江楚珊又用腳踢了踢他的腿,說道:「說的輕巧,現在咱們可沒有存款了,拿什麼買房子?」
楊新洲抓住她的腳一拽,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下,然後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問她一句:「錢教授和鄧教授那邊的研究不是放緩了嗎,那邊用的資金肯定沒有以前多了,咱們可以慢慢攢買房的錢,咱們先租一段時間的房子,至於孩子的幼兒園到時候我再想辦法,那邊我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戰友,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託他們想想辦法。」
江楚珊這才停止了掙扎,任由他為所欲為,而心裡卻在感慨,這男人的人脈關係之廣,好像不論到哪裡都能夠有他的戰友。
考試過後便是等待分數,然後填報志願,這期間江楚珊還專門去了一趟省城她哥那兒,主要就是看看錢教授和鄧教授的研究進度,雖然放緩了,但是她也不能不聞不問啊。
而現在出差因為家裡有她媽在,她倒是能夠輕裝上陣,而兩個小孩兒也習慣了她出差了,不僅沒有哭鬧,還叮囑她不要太累了。
坐在飛馳的火車上,江楚珊想著兩個小孩兒的叮囑,不由搖頭失笑,比如她閨女就拉著她的手叮囑:「媽媽,你在外面可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說話喲,要不然你會被抓走的,那樣你就見不到我和弟弟了。」
而安安也跟著說道:「媽媽,在外面,不要吃陌生人給的吃的,你要想吃什麼,回來讓爸爸給你買。」
到了年末快要放假的時候,幼兒園那邊對孩子們進行了安全教育,倆小孩兒活學活,竟然用到她身上來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不過她還是跟兩個孩子拉了勾勾,跟他們保證:「放心,媽媽保證聽話,不隨便跟陌生人說話,不接陌生人的吃的。」
見倆小孩兒笑彎了眼,她也趁機教育倆小孩兒:「你們說的媽媽都會照辦,你們自己也要這麼做喲,這叫以身作則,要不然你們自己都不做,別人就更不會聽你們的話了。」
兩個小孩兒伸出小指頭跟媽媽拉勾,平平奶聲奶氣道:「媽媽,我肯定做到。」
安安也點頭如搗蒜:「媽媽,我和姐姐會以身作則的。」
江楚珊現在想著兩個孩子的回答,不得不感慨學霸和學渣的體質,她就提了一嘴成語,結果她兒子就能夠活學活用,閨女大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成語吧。
「同志,你這是去出差還是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