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繼續拉票就好!”
“接下來……還有好多事要做的,要開始打工攢錢買手機卡、還有去看決賽的路費、住宿費等等好多花銷。”她掰著指頭算,覺得頭痛。
“等等……你剛才說打工攢錢準備買手機卡後面還有什麼?”他的笑僵硬在嘴角。
“哦,路費和住宿費。”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爸媽肯定不會給我錢,要去就只有坐火車,錢不自己掙,難道要去大街上要嗎?”
“你要去哪裡?”他越聽越詫異。
“東陵啊,最後的幾場比賽要去現場看或是守在拍攝娛樂節目的外場才有意義!”方筱安振振有辭地說。
“什麼?你搞這些事情還不夠,要千里迢迢坐火車去現場看?”他都要瘋了,“你又沒有認識在東陵的人,太胡來了。”
“我有的,我有一個高中的同學在東陵念大學。”方筱安微微一笑,“到時候他如果還在東陵,我可以作為探親的親屬住在他們的宿舍,費用比起外面的賓館旅店便宜多了。”
“先不說這樣可不可行,你既然有同學在那裡,又是暑假期間,為什麼不住在她的房間?”他指指宿舍的方向,“你住在她的房間,不是可以省錢嗎?”
“那怎麼能行?”方筱安瞪大眼,臉一紅,“他是男生耶,你不介意我還不要呢!”
“什麼?他是個男的?”他的頭嗡嗡響,“我以為你說的是個女的。”他們倆根本是雞同鴨講。
“裴非是我們高中時的班長,他的母親就是我媽媽的朋友衛阿姨,因此裴非成了爸爸唯一允許我接近的異性同學。”方筱安苦笑,“你一定不相信,爸爸以前禁止我跟男生說話,甚至差點送我去女校唸書。”
“裴非……聽上去很襥嘛!他媽那個樣子我倒是記憶猶新。”他哼了哼,有點口是心非,“一般而言,是你爸爸把他當成成龍快婿,才會那麼放心。”
方筱安搖頭,“才不是呢,我爸爸是對人不對事。”
“你就看不出我在吃醋嘛?”他望著她,挫敗地嘆息,“女人,當著我的面說要投靠別的男生,這讓我情何以堪?”
“對不起嘛!”她拉拉他的衣角,“你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我才會坦白地告訴你。”
“不是小心眼不代表對女友不在乎。”他伸出雙手摟住她,緊緊的,“你是我的,是我發現的小鴕鳥。”
天氣很暖,他的懷裡卻有一絲涼意,也許是洗衣粉的味道,清清涼涼撲面而來,倒是很舒服。這個大男孩啊,有時候比誰都要孩子氣,對待所有物比誰都謹慎,她沉醉了一下,很快清醒地推開他,“這裡是校道呢!”
“怕什麼?”他霸道地抱她,“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恨不得要昭告給天下人知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她不好意思地安撫他,“暑假的事也告訴你了,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可你要支援我,爸媽一定會反對的,到時候沒有你和夥伴們的支援,我會無助。”
“你有勇氣衝破那些障礙,還怕會無助?”他吻了她的手背,“放心,我什麼時候都會在你身邊支援你的,除非你要我離開。”
“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報你,又怎麼會讓你離開?”她傻笑。
“現在不時興以身相許,那你就別再胡說!聽好,我給你的幸福——”他握住她的力度加重,“不是‘要’你償還的,也遠遠不是你‘能’償還的。”
方筱安凝視著他,有一種很想流淚的感覺,不是悲傷,而是歡喜地想要哭泣——有人一心只想給予她很多很多幸福,即使,那種幸福不是完全來自於他,哪怕是間接的,能夠沾到一點點邊,他都會義無反顧地拼命去做——
這就是一種自信的愛,大無畏。
不光是顏樂,還有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