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汪泉惡狠狠道:“奴才卻不信了,樺妃娘娘的嘴,會比奴才的手掌更硬。”
“啪啪!”
又是兩下子,樺蕊被打的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
“好了。”嚴一凌示意汪泉停手:“別打死她,否則這戲還怎麼唱。本宮命知道她是車遲國的細作,卻拿不出證據,這多麼令人懊惱啊。可是汪泉,戲要是一開始就收場,那還有什麼意思。她就在本宮眼皮子底下,日日受辱,心驚膽戰的活著,如履薄冰的算計著。又要怕自己被揭穿,又要替車遲國辦事,還要謹防本宮會殺了她,甚至誅殺她的族人。怕著防著敬畏著,還要鬥,還要費腦子,到頭來,只會生不如死。所以,千萬別打死她,本宮還想這筆賬慢慢的算呢!”
“娘娘說的是。”汪泉恭敬道:“要捏死一隻蒼蠅隨時都可以,可哪有看蒼蠅沒頭沒腦的亂撞亂飛有意思。”
“你呀。”嚴一凌點了點樺蕊的額頭:“聰明的太過了,聰明的稀裡糊塗就把自己摺進去了。本宮偏是要好好的和你算一算嚴卿這筆賬。樺妃,打今兒起咱們這就拉開帷幕了!本宮到時要看看,一個不得寵又不忠貞的賤婦,如何能在宮裡興風作浪。”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五百一十五章:誰挑撥?
樺蕊忍著疼,咬牙站了起來:“皇貴妃,你以為這樣子就能嚇住我麼?你放心我絕不會做自輕自踐的事情,我是清白的就是清白的,我必須好好活在宮裡,讓你知道你錯的太離譜了。”
嚴一凌很佩服她的勇氣:“你所有的本事。也不外如此。只管放馬過來,本宮等著你。”
“娘娘,咱們該去蒼穹殿見駕了。”汪泉滿面笑意:“皇上還等著您呢。”
“是了。”嚴一凌輕盈的轉過身去,即便是背對著樺妃,也能想象到她那張臉上的猙獰與怨恨。證據這東西還真是不好找。從前她找不到皇后謀害奉儀的證據,如今她也拿不住樺氏勾結車遲國的證據。
沒有證據,奉儀和嚴卿的仇就不算風風光光的報了。
死者不寧,生著的就認識廢物。
嚴一凌越是想,就越巴不得樺妃沉不住氣。
她只要沉不住氣,就會露出端倪。“汪泉,叫人盯緊了樺妃宮,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來告訴本宮。”
“奴才明白,娘娘您放心就是。”汪泉回頭瞥了一眼守在外頭的葉梅。目光很是冷峻。
小丫頭嚇得縮著身子拘著禮,一動也不敢動。
待到皇貴妃走遠了,她才戰戰兢兢的闖進去。“娘娘,您沒事吧?”
樺蕊的臉頰高高的腫起,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不穩。“沒事。”
“娘娘,皇貴妃她何以如此……”
“是本宮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樺蕊凝眉:“目光裡滿是沉靜,旁人問起,便這麼說。”
“是,奴婢明白。”葉梅哪裡敢多生事。畢竟入宮伺候的時間不長。
樺蕊一腳踢開那個用布做的,向人頭一樣的玩意兒,心裡憋氣。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她根本就沒有安排過人去告訴楚月什麼事。更沒有想過在這個時候挑撥皇貴妃和司空家的關係。
一個楚月,又能挑撥得了什麼呢?
再說,這麼做也太過明顯了吧!上廳斤號。
可是,是誰在背後動手腳,讓她背上這樣一個黑鍋?
一路上,樺蕊走得特別急。生怕叫人瞧見她這副落魄的樣子。來的時候,做的是皇貴妃預備的軟轎,可見皇貴妃的心思有多麼深,她是故意要叫她在這長街上丟臉。
“葉梅,我的臉是不是很難看?”
葉梅稍微抬頭,只瞟了一眼:“沒關係的娘娘,你的臉很快就會好的。等下奴婢就去太醫院拿些散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