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二爺,沒想到這兩者竟然能串起來,這位索二爺的老窩其實在上海,這些高低錯落的筒子樓裡就像是掩人耳目的皇陵,裡面的東西讓人蠢蠢欲動。
允哲帶著一位小夥計一起潛進了筒子樓,這些七八十年代的建築在深夜看起來像張牙舞爪的野獸,深邃的黑暗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這次要去的地方是即將要拆遷的廢樓,允哲和坤巴來到弄堂裡,踩著鐵皮垃圾箱翻過柵欄門。坤巴身手比允哲不次,從戲班子出身,打小就是各種功夫練著。鐵柵欄後放著很多廢棄的鋼筋水泥板,鋼筋都讓人拔了賣錢,剩下一堆好像被機關槍掃過一樣的水泥板(比喻句什麼的你夠了!)。小心翼翼的跨過那堆水泥板後,迎面就是廢樓的正門。廢樓一共有五層,全部都是木頭框的窗戶,玻璃也是寥寥無幾的掛在上邊,偶爾有幾扇窗戶用鐵絲綁過。正門是後來做的,一扇玻璃門上掛著一把鎖鏈,玻璃還都是藍色的,濺著一層泥點和灰塵,鎖鏈很粗,但是鎖子都鏽成鐵疙瘩了,擺弄兩下就掉下來。
允哲拿著手電(而不是火摺子)進到前廳,發現這樓有點像是辦公樓,但是坐落在居民區沒錯,也許二三十年前這裡是什麼政府機構也說不定,坤巴拿著手電往牆上掃了掃,除了落下厚厚的灰塵還有一些蜘蛛網以外沒有什麼特別,牆角還留著一輛二八年的老腳踏車,車座子都不翼而飛了,這座樓真的是很老了。
不容多說,二人很快來到四樓,樓道里滿是灰塵,走一步都還要憋氣,牆上打滿了小廣告,在冷光的映襯下,年久失修的牆好像小丑的面具,猙獰的笑著。四樓只開了一扇門,對面是一扇窗戶,窗戶以下有很多打鬥過的痕跡,允哲和坤巴更加證實了這一點。防盜門已經鏽在了牆上,坤巴衝著手心吐了兩口唾沫,猛地一腳揣在了門上,允哲一巴掌打過去“你丫用腳還是用手啊,手腳不分,你當你是蜈蚣還是章魚?”坤巴無奈的笑笑,這一聲巨響在深夜裡聽起來無比響亮,動作快點吧,回頭又要傳出廢樓鬧鬼了的大新聞了。
因為被坤巴一腳踹開的門結結實實地摔到地上,激起一大片的灰塵,允哲忍住不去再補一腳的衝動往裡走去,空間很大,兩邊都是長長的走廊。允哲一邊走一邊找房門號,來到407門前,允哲深呼一口氣,推開虛掩著的門,門好像被什麼擋住了,嘗試推了幾次都沒成功後暈著無奈的望向坤巴,坤巴嘆了口氣,摸摸允哲的頭說:“乖,等我把門開了。”(我去!這是公然秀恩愛嗎!)允哲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死胖子誰讓你摸我頭了,你丫好生開門能死啊!”吃了允哲一腳後重心不穩的坤巴像餅子一樣直接拍在了門上,這聲清脆的,聽著生疼。感謝牛頓第一定律,在慣性的作用下,門,開了……(親們看到這不要以為是科普說明文哦~我可以滾了)
廢樓——血書
允哲不管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坤胖子,踩著他的屍體(?)邁進去,屋內設施都很齊全,就是房間小了些,應該是公司分配住房。牆角擠著一臺大腦袋的電視機,沙發橫在一邊,裡面的彈簧都露出來,啤酒瓶散落一地,還有打翻的醋花生,也許離開得很匆忙,醋花生已經變質,在屋內漂浮著渾濁的氣味。再往一邊看去,裡面還有一間臥室,出了櫃子裡少了大量的衣服外,沒有什麼特殊的。
允哲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這能看出線索?正想著,坤巴一邊擦著鼻血一邊說:“噯,小允子,你看著地板上是什麼。”允哲走過去的同時給了他一爆慄,“把名字叫的跟小太監似的,你丫是故意的吧。”
坤巴在旁邊點起一支菸,緩緩道:“切,不愛聽算了,哀家他孃的叫的是愛稱你懂不。”
“愛個屁,要是有老佛爺長你這樣,後宮的人他媽的嚇得都上吊去了,比施瓦辛格還厲害。”允哲回敬,仔細看看地面,並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