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兩份伏特加,吹著風喝上勁兒特快。
祁碩沒一會神經裡就充滿了鈍感,突然就想這樣的躺地上,然後閉上眼。
敢想就會做。
他啃完最後一口鴨脖吐掉骨頭,手扶著地坐穩,胳膊一伸腿一蹬,直直地躺了下去。
「喝多了。」林琛說他。
祁碩搖頭,「沒,就想躺會。」他閉上眼,後背和大地全面接觸,因為是貼著柏油路上的土腥味很沖。
「地上濕,衣服都整髒了。」林琛踢了踢他的屁股。
「我現在這外套和抹布有區別嗎,我屁股剛剛摔水坑裡了。」
「啊對。」祁碩想到什麼一個打挺從地上坐起來,他垂下腦袋著急地掏兜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邊。
林琛沒明白祁碩要幹什麼,只看著他突然做起深沉。
接著祁碩開始了他聲情並茂的模仿秀,「就一破衣服,不講究。」
林琛的記憶瞬間被拉回他們在學校見面的那天晚上,他有些羞赧地罵了句,「哎我操,你有病啊!」
「屹耳驢一樣往那邊一坐,那個語氣拽的嘞。就一破衣服,不講究。」
林琛笑得直不起腰,「我沒那麼傻逼。」
「不傻逼但裝逼。你叫什麼。」祁碩壓低聲音繼續模仿,「林琛。」
這尷尬的能腳趾摳出三室一廳的表演林琛實在沒眼看,「我受不了你了!你是不今晚不想回去了?」
祁碩無視林琛的威脅噘嘴繼續演著:「不會說話把嘴閉上。不會抽別硬裝。我不跟你道歉了嗎。」
前有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今有雨夜祁碩欺林琛摔腿無法動彈。
「你他媽不是喝多了,是喝癲了。」林琛說。
祁碩繼續,「你叫什麼,林琛,林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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