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說:「嗷,可惜了,失去了一次看你的機會。你是不瘦了?還是剪頭髮的原因。」
「沒有。」祁碩語調略揚高,帶著很明顯的掩飾,「估計就是剪頭髮的事,天氣熱頭髮罩臉上像流浪漢,就直接剪了。」
「那就行,我看你這臉色不太好我問問。你別說,剪了個頭髮讓我有種新開了一個盲盒的驚喜。」林琛笑得停不下來。
「不是臉色的問題。我在鄉下,有時候幹點活,太陽曬的。」
灰白的醫院裡祁碩的臉色也是灰的,但編瞎話他張口就來。
「林琛。」祁碩抬起頭正對著攝像頭。
林琛輕哼一聲應他,「嗯?」
「沒事兒。就是想喊你一聲。」祁碩轉移話題,「對了,這幾天沒見芝麻糊,它怎麼樣?」
「在陽臺睡覺呢。我昨天帶它去體檢,醫生說各方面都正常,就是得少吃了。昨兒晚飯餵的減脂狗糧,拉拉著臉一晚上沒搭理我。」林琛找了件褲子套上下床,他開啟臥室門將手機對準正睡覺的芝麻糊,「糊!起床!別睡了!還有這小柿子的花,開的特別好。」畫面裡林琛繞著陽臺拍了一圈。
「好,挺好看的都。糊糊長個了是吧?」
被吵醒的芝麻糊原本不想搭理林琛,聽見祁碩的聲音後吐著舌頭將狗頭湊到手機前,「是,這個碳水,狗吃狗都胖。你看現在胖的,長方了都。還有醫生目測它是阿拉和薩摩,好像還有點土松的串串。」
「我就說它是西伯利亞來的,這下純種了。」祁碩遠端逗著林琛懷裡的狗。
林琛揪了揪狗耳朵坐在陽臺上架起手機,窗外的陽光剛好斜射在後背,他半個身子發著金燦燦的光,光影下五官流暢又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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