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兩隻鵝也在交配,這可真是難得一見。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這新鮮的場景。
孔翠的興趣尤為明顯,穿起棉拖跑在前頭,快到時二人放慢腳步,慢慢靠近,靜靜望去。
只見母鵝抱掌臥在地上,翹著白白的屁股,公鵝似乎對這事已不再熟悉,蹬了幾下也沒上去,下身挺了幾次沒有一點進展,母鵝“嘎嘎”叫,似乎在笑話它的生疏。
公鵝在旁邊踱了幾圈後,又一次發起了進攻,在母鵝的頭上亂啄一氣,而後艱難地蹬上母鵝的身體。母鵝立即把翅膀外展開來託著,並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等公鵝的小東西到來。
這時公鵝似乎有點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們屏住呼吸,靜靜看著。
“呀,你看,它的東西也有那麼長耶!”
只見公鵝的小東西足有五厘米之長,成螺旋狀。還沒等二人看仔細,公鵝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進去,母鵝猛叫幾聲把脖子轉過去,相互纏在一塊,似乎快感說到就到。
公鵝的下身抽動幾下,晃晃腦袋挺了一次,從母鵝的身體上滑了下來。而後長叫幾聲,抖抖翅膀,用嘴在臥在地上的母鵝頭上叨幾下。
孔翠有點沒過癮的感覺:“完了?這麼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還想怎麼樣啊?難不成和我一樣,要先來點前戲,親親咪咪?”
“也太短了吧?剛插進去就出來了,沒勁。幸好我不是鵝,要不然多難受,要生蛋不說,還享受不到快感,活著真沒意思。”
麻三摟起蹲著看鵝交配的孔翠,輕輕理著她的頭髮。
“傻瓜,又沒讓你做鵝,要是你是鵝,也是頭騷母鵝,這隻公鵝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這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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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兩隻鵝嚇得鑽進了鵝棚裡,瞪著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就在麻三二人還在轉圈打情罵俏的時候,猛地看到牆頭上露出一顆人頭,麻三心裡不由得一驚,心想: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嗎?二人四目相對,只見二芳一下把頭低了下去,可二芳異常的眼神給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感覺怪怪的。平時沒見她出過門,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在麻三的記憶裡好象還沒看過二芳來看過病。
二人打情罵俏累了,麻三便拉著孔翠往外面轉轉,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擠滿了人。麻三還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幾句後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裡的人望著二人親密的樣子,忍不住說了起來。
“看看這二人也不害臊,當這麼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傷風化。”
“就是,看樣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麼瘋狂呢?半夜聽到的奇怪叫聲,可能就是他們倆在瘋搞吧?哈哈。”
幾個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走:“要不我們去那個小亭子裡吧,好久沒去了。”
“好,我對那個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為種種原因,麻三很少去那裡,除了那次偷情被鐵蛋撞上之外,他幾乎沒再去過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陽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颼颼的小北風,和刀子似的,雖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還有點冷,寒風把這裡弄得蕭條很多,沒有一點生機。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寬,有幾道彎盤旋而上,在盤旋的道上也有幾個平地,置幾條藤椅、石凳之類的座位。路面光滑,就連幾塊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說,這是人們常來的地方。
冬天這個山坡風大,所以在這裡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誰沒事會來這吹小北風啊?
但麻三二人都愛清靜,這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