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們跟官爺們說說,給你求求情,免你死罪。”
那區大漢“哇”的一聲哭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大俠啊,小哥啊,我真不是,我不是絕魂樓啊,我就是想騙些吃喝,騙騙姑娘耍耍,我不是什麼絕魂樓,我沒殺過人啊。”
“你不是說,你手臂上那紋印,便是證據嗎?你不是說,只有進了絕魂樓,才能印上那印子嗎?不巧那絕魂樓的紋印我們還真是見過,確是這個。”
“我不是啊,我發誓我真的不是絕魂樓的啊。我,我是習了些武藝,但一直時運不濟,發不了什麼財。我二姨的表舅的遠房侄子才是那絕魂樓的,我們偶然見了,倒是投機,便時常一起喝酒,我說的那些事全是他告訴我的,那紋印確是這個,也是他時常在我面前顯擺,我雖有武藝,可也怕死,所以羨慕他有錢有財,好吃好喝,卻一直下不了決心去那絕魂樓做事。我真的不是絕魂樓的啊,這紋印是我自己用油彩畫上去的,拿油使勁一擦便能掉的,大俠明查啊,我真的不是絕魂樓的,那些事,我一件都沒做過啊。”
龍三和鳳寧皆是不語,那人急了,伸手在菜盤子裡抹了油,直往胳膊上的紋印擦去,竟是真能擦掉的。他舉著那髒兮兮地胳膊:“你們看,你們看,這是假的,這是假的……”
鳳寧厭惡的一撇嘴,一腳便踹了過去,嘴裡罵道:“假的有什麼好得意的。你看看你那副嘴臉,我真替你爹孃難過。”她狠揍他一拳,尤不解氣:“我最討厭的就是騙子了,騙來騙去有什麼意思……”
龍三一聽,心驚肉跳,聽得鳳寧接著罵:“還騙吃騙喝騙姑娘,你就這點出息,學武學成這樣了,你真是丟盡天下學武之人的臉。”她噼裡啪啦揍得那區大漢哭爹喊娘,最後實在沒了法,跪地救饒:“小哥息怒,小哥息怒,我錯了,我以後再不這樣了,小哥饒命啊,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他朝著看起來好說話一些的龍三磕頭,希望能逃過此劫。
龍三站在一旁,一點插手的意思都沒有,他家小鳳兒正是大發雷霆的時候,傻子才會往前冒。鳳寧打累了,氣呼呼的叉腰站著,龍三趕緊端來椅子讓她坐,又捧了茶過來:“鳳兒,潤潤喉。”
鳳寧把茶喝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指著區大漢道:“你,從實招來,把你什麼姨什麼舅的什麼侄子告訴你的事,仔仔細細的想明白了,京城那邊,他們都做過什麼案子,都是什麼緣由,要有什麼漏的,我不把你交給官差,直接就揍死你。”
區大漢連連求饒,想了想,說道:“京城離得遠,他們很少有那邊的活,就只有那一樁,龍家公子殺妻的事,就是我剛才說的,那龍公子在外頭有了新嬌娘,欲立新妻便僱了絕魂樓把原配夫人殺了,我就只知道這一樁……”
他這次話沒說完,便輪到龍三發飆了,他一腳踹過去,將那大漢一通猛揍:“你還敢胡說八道,無中生有,無事生非。”
“我沒有,我沒有,我發誓,確有此事。”
“還敢說?”龍三的鐵拳又揍了下去。區大漢倒在地上慘叫,忙道:“我,我是記不清具體是哪家了,反正是很遠,就在京城那邊的,確有這麼個殺妻的事,興許是我記錯了姓氏人家,但確有此事。”
龍三住了手,與鳳寧對視了一眼。鳳寧想了想,問道:“要如何找到絕魂樓的人?他們的藏身地在哪?”
區大漢抹著淚回道:“再也找不到了。”
“啪!”的重重一聲響,鳳寧拍了桌子:“還敢騙人!”
“是真的,千真萬確,絕魂樓確實是沒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冒著他們的名義出來招搖撞騙啊,這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那可不是殺頭的事了,那是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他們若是還在,我哪裡敢?”
“他們如何沒有了?”
“聽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