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
“殺”
震天的聲音在整個訓練場的上空不斷的回『蕩』著,久久都不曾平息。
“今天兵馬大元帥和各位老將軍來給大家送行,現在請大元帥來訓話。”
陸玉說完就退到了一邊,不再。該說的他都說了,現在他真的沒有好說的了。他只是很仔細的看著一個個熟悉的臉龐,陸玉不等再次站在這裡的時候,他還能夠看到多少人。
“我只想說一句話,都活著。”李蒙或許是受了陸玉的感染,沒有多說廢話,只是悶聲的說了一句,然後行了一個軍禮,也退到了一邊。
陸玉朝著的外公和各位老將軍看去,之間他們都微微的搖了搖頭。這中時候,他們這些沙場的老將是不會多說的。說都是徒勞的,軍人都是最直接的,生死在此刻都是未知數,語言在此時都是蒼白無力的。
“出發。”陸玉走,冷聲的吼了一句。
夜『色』掩蓋住了所有的一切,整個國安的訓練場上沒有一點的燈光,所有人都站在黑暗之中,只有匆匆的腳步聲在預示著這裡有人在不斷的離開。
“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路漫漫,霧濛濛。軍旅生涯常分手,一樣分別兩樣情。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當心夜半北風寒,一路多保重。送戰友,踏征程。任重道遠多艱辛,灑下一路駝鈴聲。山疊嶂,水縱橫。頂風逆水雄心在,不負大唐養育情。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待到春風傳佳訊,我們再相逢。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待到春風傳佳訊,我們再相逢。”
濃濃的夜『色』之中,陸玉低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唱著這一首無比熟悉的歌聲,陸玉的眼前前生今生的場面重疊在了一起。他似乎看到了在前生唱著這歌聲踏上了征途,他似乎有看到了在大荒原上,為了的生還,一個個倒在他面前的人。
一陸玉淚流滿面,歌聲中不知不覺中夾雜上了一些哽咽聲。這不是陸玉一個人的聲音,是在場很多人的聲音。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留下了淚來。尤其是李蘭她們這些女兵都已經嗚嗚的小聲哭了起來,她們的感情要比這些大老爺們細膩的多,也最能夠體會到陸玉此刻的心情。
李老元帥和在場的老將軍們都有些眼圈發紅,他們現在身居高位都是拼著他們一刀一槍換來的。在戰場上他們不經歷了多少的生死場面,不有多少生死戰友死在了他們的身邊,面前或者是懷中。此刻陸玉的聲音勾起了他們每一個人塵封不願意去動的記憶。
慢慢的李蘭她們首先開始跟著陸玉唱了起來,到了後面所有在場的人都開始應和著,低沉的聲音在這漆黑的夜晚傳出了很遠很遠。
等到大家都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陸玉的嗓子早就已經沙啞了。他從一開始就不停的唱著這首歌,最後的一個人離開。
“都散了吧。”
陸玉的聲音幾乎是低不可聞,但是所有國安的人都聽到了,他們默默的看了一眼戰友離開的方向,然後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雖然他們沒有踏上征途,但是這不是說他們就可以在這裡享受生活了,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著的事情。他們所做的事情並不比這些離開的戰友們輕鬆多少,他們同樣的也要面對著危險。
“外公,我們也走吧。”
陸玉有些感動,外公他們完全可以很早離去的,但是他們卻陪著在這裡站了半個晚上。要他們的年齡現在都已經很大了,而且這晚上的長安溫度很低,寒氣『逼』人。在這裡站這麼久,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玉兒,你很好,很好。”外公連勝的說了兩句很好,然後拉著陸玉的手和大家一起離開了。
今晚上來這裡的人都看到了陸玉的另外的一面,這讓他們終於看到了另一個陸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