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果酒裡面含有玉桃的靈氣,能快速的恢復自己身體的法力和精神力。
不過即使如此,剛才看到的情形卻仍然讓他心頭有如壓了塊重石,喘不上來氣,他記起黑豹化形時的,也是遇到了類似心臟的血藤,但是那個血藤同剛才的本體比,不過是銀杏樹上掉下來的那一個小小的白果,不值一提,不過即使只是一個白果,仍然成為阻止黑豹化形的重要阻力,若不是黑豹誤打誤撞的突然引發天劫成功渡劫化形,恐怕殊死誰手還仍不一定。
而如今本體在這裡,要比當年那個小小血藤強大百倍有餘,雖然黑豹化形後時間不短,但是除去之前返回基地的一次進化,之後張書鶴幾乎沒有看到它有任何的修煉,別說是滅掉那血藤本體,就算進去後想全身而退,也不一定能夠完全辦到,想到此,張書鶴只覺得額頭青筋跳得更厲害了。
這不是滅自己威風,而是剛才的一幕對他來說太震撼了,這血藤的本體可能藏於暗無天日的地下,不知千年萬年,再加上吞噬了所有人類的血液,早已經壯大如斯,想要一把將它徹底根除談何容易。
而末世中每一個修士修煉有成都不容易,那是數年乃至數十年一點一滴的積累,誰也不想輕易將性命送掉,何況是由獸化形的黑豹,其中的不易,張書鶴是最明白的,正如金斬元之前在山上所說的一般,世上凡事都要有代價,想要得到別人的性命同時,也要有付出自己生命的準備,因為,戰鬥永遠是如此殘酷。
張書鶴一瞬間又心生退意,但是當看到前面的邱洞主,卻又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末世前的小市民一般,永遠端不上臺面,心中一時為水火相剋般糾結煩亂。
而邱洞主此時卻是已經激發了陣法,隨即開始向那個“村長”及一干如行屍走肉的“村長”展開了攻擊,只見他取出兩張符,然後挾入手指之中,而他身後的兩位道長也如他一般取出兩張符。
血藤乃是陰物,他們所畫的符則是吸收太陽真氣的至陽之符,專門剋制陰物和邪物的,邱洞主的符中有把金光閃閃的小劍,而後面兩位道長,則是一人一張火球符和真水符。
全部激發開來,便利用陣中位置所吸納來的法力匯於符中,然後進行攻擊,只見邱洞主抬手一指間,一道金色的劍芒便射了出去,正中那“村長”額心部分。
這控制村長的血藤乃是陰物千萬年來修出的一點靈智,在自然界,人乃是天地所塑,天生比動物開有智慧,有五官,懂得分辨情感,所以修起道來要比其它萬物更加容易入門。
而動物雖然也有聰明有餘的,但要想入修道一途,也是萬中無一,而像植物就更加的難了,所以,通常人修百年而得小道,獸類則要數百年之久,植物則需要漫長的數千萬年的時間,還要有足夠的條件才能夠開通靈智,懂得修煉。
所以,即使像血藤之類的陰物,要修有靈智也是千難萬難,否則這世界早已經不是人類主宰了,但就算經修了點靈智,併吞噬了幾個人的思想經歷,但畢竟所知有限,它雖然知道道術是專門剋制它的東西,但是卻從來沒有見人使過陣法。
如今只將邱洞主及其它幾人放在眼裡,其它的都認為是來送死的蟲蚊,這一狂妄便是大錯特錯,陣法中沒有任何一顆廢子,即使再普通的一張符,在上古陣法啟動後,與其它符配合所能展現出來的,都要強大數十倍。
一時間,邱洞主和其它兩位道長的攻擊打得那附身“村長”的血藤一個措手不及,先用水術符控制血藤移動,然後用火球術和金劍進行攻擊。
只是眨眼間,血藤挑得這副上好的皮肉,便被轟炸的不成人形,那層肉皮被火徹底烤焦,血糊糊的外翻著,露出了寄居在裡面的不斷蠕動的藤蔓,有的皮肉裂開已經兜不住了,掉在裡上,像蛇一般的翻動著,極為可怖。
若不是陣法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