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份是不是顛倒了?怎麼老闆抱著東西,打工的兩手空空?”
“要不是那小青年身邊的地中海,我肯定要去問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哎,真是搞不懂。”
守門的保安調侃起來。來九龍飯店吃飯的哪個不是西裝革履,體體面面?
在保安的注視下,葛大友就這樣帶著許屹走進vip包間,一推門,只見裡面坐著兩位和葛大友差不多大的中年人。
戴眼鏡的是李學棟,大學教授;胖子是趙富國,企業老總。
他們見狀,微微一愣,這什麼情況?讓葛大友親自抱著玻璃缸?
“喂,一旁那個小子,你幹什麼吃的,也不知道幫忙?”很顯然,戴著金絲眼鏡的李學棟把許屹當成打雜的了。
葛大友一聽這話,立馬將玻璃缸放到桌子上,趕緊衝著李學棟擺手,“老李,別瞎說,這位是我請來的顧問,許屹。”
“他對佛鱷很有研究。”葛大友連忙解釋道,生怕許屹不高興。
可是在坐的兩個人都一臉嫌棄地看著許屹,就這麼個小子?怎麼看都是下流社會的小青年。還顧問,騙人的吧。
“老葛,你可別被騙了。”趙富國不屑道。
“不會不會!許顧問,請坐。”
葛大友瞪了這兩個傢伙一眼,親自為許屹拉開椅子。許屹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他有腦海中的知識為資本,絲毫不怵他們。
“許顧問?那好,既然你是顧問,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請教。”李學棟不相信,非要拆穿許屹。
許屹微微一笑,“也別試我的底了,我來介紹這隻野佛吧。”
“野佛,我沒聽錯吧?小子,你說這隻烏龜是野佛,開什麼玩笑,你知不知道,一隻野佛多難找。”李學棟叫嚷著。
真正的原種野佛,有價無市。
“不信的話,咱們來看一看。”
瞬間,幾雙眼睛都聚焦到了李學棟身上,“老李你對這個最有研究,你來。”
“我來就我來!”李學棟一副非要把許屹的偽裝撕下來,不死不休的樣子。
許屹微微一笑,一副大廈將傾不動如山的樣子。
來吧……
5、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請吧!”李學棟冷哼一聲,打量著玻璃缸中的烏龜,“我還真不信你這只是野佛,因為我家裡也有一隻,雖然乍一看很像,但,還是有區別。”
許屹微微一笑,“那真不好意思,你可能被騙了。”
“胡說八道,我入坑有一段時間了,這點道行還是有的!”李學棟不買賬,拍桌子就吼道。身為大學教授,他身上的標籤就是知識淵博,怎麼能被人看不起。
許屹微微一笑,“稍安勿躁,你們聽我說完。”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李學棟暫時壓下怒火,坐了下去。
隨著腦海中的各種知識和資料浮現,許屹指著玻璃缸中的這隻佛鱷,開始說道:“大家注意一下這隻龜的頭部。”
“頭刺很茂盛啊,腦袋也類似蛤蟆。和其他佛鱷沒什麼區別。”李學棟不屑道。很顯然,他對佛鱷頗有研究。
“沒錯,佛鱷的眼睛鼻子三角區緊湊,鼻子短而且尖,……”
“別說我們都知道的好不好!我說許顧問,老葛花錢請你來,就是為了聽你說廢話?”李學棟不樂意了。
“原種野佛會給人一種錯覺,它的雙眼總是很往前靠,而且鼻子又短,活像架在眼睛前的瞄準器。”
經過許屹這麼一說,這三個人圍著玻璃缸中的佛鱷來回看,不由地點了點頭。但李學棟仍是不買賬,“這能說明什麼?好一點的佛鱷也這樣。”
許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