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社長,陸岸青緊咬牙根,“難不成要我們放棄嗎?如果真這樣,學校恐怕會以輪滑危險性太大,把我們輪滑社解散!”
為了這次表演,他們準備了好久,就是希望用輪滑從新贏得學校的信任,讓輪滑社繼續發展下去。
“我不想讓輪滑社斷送在我手裡。”陸岸青越說悲愴,“這套動作,我們排練了一個月,肯定能驚豔到所有人。”
他很清楚他最後的單人旋轉,只有他一個人能完成。另外其中很多動作少了他,這個節目就失去了連貫性。他不是自大,他是真的在為輪滑社的未來考慮。
進來的許屹和幾個女生把這一幕看在眼中,打量著在場的五雙米高hv,其他的都是雙秀新手鞋,許屹很難想象出能有什麼讓人驚豔的表演。不過當他把目光放在唐小丫那裡的時候,他看到了她滿頭大汗,輕咬薄唇的表情。
那麼認真……要不,我幫他們一把吧。
“打擾了,我可以幫你們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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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的身影就這樣泰然地闖入了眾人的視線,尤其是大二的那幾個,他們死死地盯著許屹,有些嗔怒。
都什麼時候了,還來添亂。
陸岸青也看向許屹,很陌生的面孔,即便是上幾屆的輪滑學長他都有印象,但是對於許屹一竅不通。
唐小丫這時候見到來人是許屹的時候,不由地捂住嘴巴,瞪大了雙眼。他,怎麼來了?
“同學,希望你不要添亂。”陸岸青苦笑道,“輪滑雖然看著簡單,可是玩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我們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這就是證明。”
許屹微微一笑,他沒有反駁,只是上前,又是那句,“我真的可以幫你們。”
“你會輪滑?”旁邊幾個大二的學生不免皺眉,此時的輪滑社正處於風頭浪尖,這場表演一旦搞砸,他們這麼久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許屹點了點頭,很是淡然。
陸岸青的眉宇壓的更低了,“別的學校的,離東大學的?”
“就是科技大的。”許屹笑了笑,“別猜疑了,信得過,就我來,信不過,你們就聽天由命吧。”
許屹目光瞥向了一旁的唐小丫,所有人都看在眼中,他們是認識的。唐小丫見狀也是一愣,隨後紅著臉解釋道:“他,他是學長,已經出去實習了。”
陸岸青打量著許屹,他拿來的自信?可是現在他的腳又扭傷了,根本無法上場比賽。
“你們現在在這裡坐著也不是事吧?你們社長都扭到了,鞋子還不幫忙脫掉嗎?yn白藥有嗎?”許屹道。
這時候所有人才反應過來,立馬幫著陸岸青脫鞋。
“啊,小心,疼……”
陸岸青緊咬牙根,面色都變了。輪滑鞋本身就不是一般的鞋子,它需要將人的腳和腳踝都包裹在裡面,內膽雖然軟,但外殼很是僵硬,尤其是米高hv,再加上碳纖的卡夫,這讓扭到腳的陸岸青脫起鞋來劇痛不已。
“我說你們是不是傻?”許屹提醒道,“把卡夫用扳手撤掉,再脫鞋不就好了嗎?”
這個是許屹自己的經驗,很是實用。
雖然在場的各位對於這位突然闖進的“學長”沒有絲毫好感,可是他說的的確沒錯。
“快,那扳手!”
很快,陸岸青被扭到的右腳就被解放了出來,鞋子也順勢被放到了一旁。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在關心陸岸青,唐小丫卻把目光放到了許屹身上,只見他拿著扳手和陸岸青的hv,笑了笑,“冰蝶刀架,狗輪,真是奇特的搭配!”
按理說,以他們的水平,玩平花的話,應該ksj上鞋,冰蝶刀架,+g輪,玩剎車才是hv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