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衣?顏羽面上一僵,好在戴著面具,倒是不怕被人看出來。眼睛略略的一掃,嚇的水楓舞腦袋一縮,那眼光很明顯是在警告她,恐怕這邊事情完了以後沒她什麼好果子吃。
水楓舞其實挺委屈的,這個蕭覺是什麼來路她都不清楚,誰知道他跟自己是怎麼牽上關係的,這會兒顏羽把怒火燒到自己頭上,燒的水楓舞亂鬱悶一把的。
“染衣?”蕭覺走近她,關切的上下打量一遍:“還好,沒有受傷,剛剛嚇到了吧?”
顏羽身子一橫,擋在兩個人中間,一把攬了水楓舞肩頭:“好了,我們去看看石門,你不是說有種熟悉的感覺嗎?”
水楓舞不敢去看各人的表情,只覺得冷嗖嗖的,不知道多少把飛刀在對著自己兩個人甩過來。考慮到言多必失的道理,她還是暫時的縮下了腦袋,乖乖的屈服在顏羽的yin威之下。
其他人日後再想法子解釋吧,顏羽剛剛才為了她遭了大難。潔癖嚴重的情況下為護著她弄了滿身的狼籍,她再怎麼沒良心,也不能在此時招他不自在。
見懷中佳人乖乖的樣子,顏羽心下大悅,一手寵溺的捏捏她的臉頰,低聲在耳邊道:“真乖!”
蕭覺目光冷下來,其實他本來對月染衣並不是怎麼在意,不過他與另一方勢力合作,月染衣在其中卻是起到了一個紐帶橋樑的作用,暫時不能棄之不理,因此他這才冒著危險下來檢視。
可是現在。看到這個面具男子對她親熱的樣子,蕭覺看在眼中,感覺好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一樣,滿心的憤怒與不甘,看著顏羽的眼睛裡已經有森冷的意思出現了。
不過,他卻沒有立即就說什麼做什麼,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一邊的蛇鼠大戰上。
野藤網其實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群蛇鑽進去以後,水楓舞見大局已定,就撤消了妖花的力量。野藤變得脆弱了,這會兒大多已經被撕咬的變成了碎片。
不過僅餘的一點藤網形狀,卻還是引起了蕭覺的注意。
劉若言默默地看著場中複雜的局面,微嘆氣的搖搖頭,重將注意力落在了石門之上。
水楓舞滿腹疑惑的看著石門,尤其是石門中間部分遍佈的花紋,真是怎麼看怎麼眼熟,這玩意兒設計的夠精緻的,也不知道這座地宮究竟是用來做嘛的,要是什麼邪教的基地的話,肯定會有好多的危險,之前的老鼠算是小兒科了。真要那樣的話,那他們的樂子可就大了。
“奇怪,這門嚴絲合縫兒的,好像根本就是打不開的,除非把它砸成粉碎。”紹明也湊過來,皺著眉頭嘀咕,“小白你看呢?你們家對機關是最瞭解的了。”
白劍飛不滿的白他一眼,對於這個“小白”的稱呼不是那麼喜歡,不過他的目光立即就轉移到石門上去了。
“按理說,這種地道里的門是不會弄得太嚴密的,要不然開啟上就會有些麻煩,除非是這扇門根本就是預防有人進入才故意安上去的。”白劍飛一副專家的樣子,湊近了去瞧,半晌之後沮喪的蹲在地上嘆息:“我敢肯定,這扇門是故意弄這兒阻擋人進入的。”
紹明的滿懷期待等來這麼一句解釋,頓時拿眼白瞄了他一眼,一巴掌毫不客氣的甩他腦袋頂上。
水楓舞面上古怪起來。眼神閃爍的看著這扇門。旁邊顏羽注意到她的表情,一手摸上來,捏住了她的小下巴:“怎麼了?一副見到鬼的樣子,這扇門上有邪靈還是怎麼著,看你的表情。”
水楓舞死死的盯著石門,根本就沒理會他的話。
見到鬼算什麼,認真算起來其實她自己就是一個鬼了吧!可是,這扇門對她來說,卻真的是比見到鬼還要驚訝。
這上面的花紋根本就是漢語拼音跟英文單詞的結合嘛,難道說,這座地宮的建造者也是個穿越者?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