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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的大酒店,憐鑰抱緊懷裡的小狐狸,一嘆“搞得那麼誇張,不會有想搞什麼相親吧?”聽得懷裡的狐狸磨牙咧齒一番,順順他的皮毛嘻嘻一笑,“本人自有脫身之計!”
狐狸尾巴一搖一搖頗為不爽,小爪子不規矩的攀著不該放的地方,虧得憐鑰雖然在某些方面像大人,但是畢竟單純。
“老大,完了找我們玩啊,先走一步!”白鬼溜得比兔子還快。
“憐鑰,到了也不叫我。”一身純黑晚禮服的寧桑笑嘻嘻的拉過憐鑰。卻見那懷裡的火紅,皺皺眉“你就離不開它麼,聽說還因為它被誤傷,還疼不?”
憐鑰搖搖頭,滿是笑意道“離了他,我活不了了…何況那都幾年前的事兒了,你記得那麼清楚作甚?”
寧桑被她的一臉認真嚇了一跳,看那狐狸眼裡更是多了一份複雜,“好了,別魔障了,跟我換衣服去,老爸那眼都快成圓筒狀了,也不知道誰是他女兒。”寧桑牽著憐鑰的手,邊走邊是抱怨。
當憐鑰毫無顧及的在狐狸的注目禮下換好禮服,伸手抱起他走進大廳時,一直神情奄奄的狐狸終於意識到危險了,猛地睜大雙眼怒視全場年輕的男士。
憐鑰這邊讓一件晚禮服把平時的稚氣全全的壓下去,典雅,純淨,仿若冰雪般的形象瞬間成為焦點,怎奈何此人無良又不知狀況,抱著某隻醋意橫生的小狐狸忽視群眾,忽視集體。
“小墨,你喜歡吃草莓味的還是香草味的?”挖起一塊蛋糕,你一口我一口,吃的笑眯眯。看得小狐狸恨不得抓她去森林藏起來。
“小墨,回去我給你做一模一樣的,保證比他這個好吃。”笑嘻嘻的親他一口,小狐狸幸福無比……只是。
“憐鑰!”處於變聲期的男孩聲音有些嘶啞。
“喲,希希笑!”
“叫我星月!”
“哦,小星星。”
“算了,跟我過來!”
“哦……”憐鑰糊糊塗塗的跟了去……這一去差點去掉了憐鑰的半條命,也去出了狐狸墨的一肚子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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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深巷紅光一閃而過,憐鑰已是一身休閒裝扮,倚在牆角,對那詭異的一幕毫不吃驚……
對面的牆壁一下一下的遭到撞擊,憐鑰奔過去,拉住直往牆上撞的拳頭,卻被一把拉過抵在牆上壓住,壓得氣都喘不過來,抬眸望向那一眼的怒火。
“為什麼要接受!”含怨帶恨的聲音。
“不想阿達叔叔難做。”音調依舊清朗。
“為了個老頭子就要嫁給別人嗎?”顫顫的音色,“你從來都只當我是寵物是不是?”
明明已經夠緊,憐鑰依舊抓住那人火紅的衣衫“小墨,誰要嫁別人了,我不都許了非君不嫁麼,還當我會嫁給一隻寵物?你說你傻不傻啊……”
“可……”怒氣鬆懈不少。
“可是我都答應他們和那人交往了是不是?”憐鑰難得看她的小墨吃醋吃到天盡頭的模樣,笑嘻嘻的搖搖頭“我可是打算和你一起找個小樂子,逗逗那人的,生活如此無聊,有趣之事豈容錯過?”
“你呀…”狐狸墨一陣感嘆,揉亂她的一頭長。“你可知我當時真想殺了你再去自行了斷。”
“挺好啊!”憐鑰呵呵一笑,頂著亂亂的絲撲到墨的懷裡。“我們總是要在一起的。”
墨一捋她的線,心下怦怦直跳,不詳的預感緊緊環饒,緊緊懷裡的小孩“鑰兒。”
“嗯?”
“我們改變約定好不好?”
“嗯?”
“如果,我說如果,我們其中一個失約不見了……”
“你要去哪麼?”幾乎是倉惶的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