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境界,央美就是十拿九穩的了!”。
想到了這裡腦子裡乎然跳出一個想法:要是把石藝裡面大大小小的教授都刷一遍,那能達到什麼樣的境界?達·芬奇?算了要是能達到提香的高度我就滿意了,方逸大言不慚的想到。完全沒想過,作為一個畫油畫的你把全國刷遍了都不一定能到提香大師的高度,連達維特·泰尼爾的高度都難。
回到了家裡,方逸把今大的事情過了一遍,直接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天的天氣相當的好,溫暖的小太陽一大早就從地平線上探出了腦袋。*點鐘的時候正好透過了美術教室的窗戶把這份溫暖送進了房間。暖洋洋的光線一束束的在水泥地上投下了一塊塊方形的斑點,把整個美術室照的非常的光亮。
方逸自然是一大早就到了美術室畫自己的色彩,整個繪畫的節奏輕快溫潤的就如同這冬日的陽光,高階水準的畫從方逸的手下自然而輕鬆的流淌了出來。現在方逸就像是以前王啟洛的樣子了,在所有的學生中顯示出一騎絕塵的味道來了。整整的一天方逸都在體會和消化昨天晚上獲得的東西,並且不斷的把新的色彩感悟結合運用到自己的畫中去。一幅接著一幅的畫,每幅只用兩三個小時,不求形體的準確也不求筆觸的細膩就是要的色彩。要那種控制色彩的暢快淋漓的感覺,那種畫面溫熱如夏的熱烈與跳躍。
每一次審視自己的畫,方逸都覺得整個畫面更加的飽滿和熱烈,補色的運用更加的得心應手,這些畫面的色彩不光是視覺上的對比還加深了畫面的空間感。
“妖孽!沒法比!”王啟洛整個下午來到了美術教室一幅畫也沒畫,只是站在方逸的身後看著方逸自由的在畫架上揮動著手中的畫筆,並且落筆沒有猶豫。就像是自己繪畫老師說的那樣,眼睛、大腦和手配合無間!
“把這副畫送我吧”王啟洛說道。
方逸看了看自己的畫對著王啟洛說道:“這一幅不行,畫的比較隨意,今天我裱一張紙明天專門給你畫一副,這些完全都沒有畫完,實在是不能拿來送你!”
聽了方逸的話,王啟洛就明白了方逸是想為自己用心的畫一張,潛臺詞就是送給朋友的畫不能馬虎。
王啟洛笑著說道:“謝了,不過明天畫的話你還是給我畫一副肖像吧,畫的小一點能放進小號畫框裡的”。這段時間王啟洛知道要是讓方逸自由發揮一準給自己弄個最少兩開的畫,這麼大怎麼掛家裡?掛客廳就要佔一堵牆了。對於方逸王啟洛沒有嫉妒之心,兩人的畫畫的風格很不一樣,也就是說方逸的畫和美院的考試要求有不小的區別。真正的拿到考場上很難說考分比自己高。當然了這些想方都是建立在王啟洛自己見識的基礎之上的。
“沒有問題”方逸說道:“明天就給你畫一副肖像畫”。昨天想明白了王啟洛對於自己前期飛速進步的意義,讓自己畫一副肖像有什麼大不了的,方逸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
裱好了紙方逸直接回家去休息。整整一天處於興奮之中,總要讓自己的身體和神經休息一下。現在方逸就像是剛學會了騎腳踏車的小孩,處於這種剛學會的亢奮情緒中。老是這麼興致高昂的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平息一下的好。
第二天上午,方逸就開始以王啟洛為模特畫了一小副的素描稿,解放的王啟洛之後又開始起色彩稿,起了五六副這才選出了一副最為滿意的,在畫架上按著這個小稿開始畫。
只比a4大一點的畫,用了三四個小時就繪製的完成了。這麼小的畫實在是沒有地方簽名。方逸只好等著畫乾透了從畫板上取了下來在畫的背後簽上名字:啟洛惠存,方逸兩字後面加上日期。
不光是這副畫,還有素描稿和幾副色彩稿都被王啟洛拿了回去,全都小心的儲存了起來。現在王啟洛只是把它們作為兩人間友情的象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