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來也黎的時候就選這家,不是因為他的咖啡好,而是因為我就只知道這一家!高德曼先生叫我勞倫斯好了”放下的來的手,鄒鶴鳴伸手示意對方坐下來,然後自己也坐回到了桌邊。
“你也叫我西蒙吧”這位高德曼先生坐了下來說了一句就開始給鄒鶴鳴解釋:“實在抱歉,路上堵車了”。
“沒有關係。現在這個時候,安靜的喝上一杯咖啡也是一種享受”鄒鶴鳴笑著說道。
“勞倫斯很懂得生活,不過這次可能讓你要失望了。波比勒先生對於您辦的那個十月展並沒有什麼興趣,我只能謝謝你的咖啡了”高德曼等著自己的這邊的咖啡上來,張口就對著鄒鶴鳴說道。
這位高德曼就是波比勒老頭子的經濟人,簽約畫廊中專門派來給搖錢樹波比勒處裡雜事的。鄒鶴鳴去年的時候就想邀請波比勒這個老頭子把自己的新作品在自己辦的十月展上展出幾天,不過被波比勒拒絕了。
想把洛杉磯的十月展辦成有影響力,鄒鶴鳴知道這個事兒自己不能獨,希望更多的大畫廊能夠參與進來。甚至考慮以後搞的好了成立一個籌委會,光憑著任何一家畫廊想要把這個十月展辦出名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有時候學會分享也是一種智慧!這才有了邀請籤波比勒畫廊的意思,去年畫廊有興趣。不過波比勒老頭子一點兒興趣也沒有,直接拒絕了鄒鶴鳴伸來的橄欖枝。
望著對方臉上不鹹不淡的笑容,鄒鶴鳴心裡沒有一絲惱火,反而笑著說道:“我只想要一個機會。讓我和波比勒先生見見面。哪怕是五分鐘的時間也好!”。
做為從業人員,鄒鶴鳴恪守著自己的職業操守,先和波比勒的經理人見面,然後在見本人。作為一個畫廊主,而且是風頭正在迅猛上升的畫廊主,接觸別人簽約的藝術家而且是當家藝術家,怎麼說也要顧及一下人家畫廊的感受。
“並不是畫廊不感興趣,而是波比勒對於洛杉磯十月展一點兒興趣也沒有”高德曼張口說道:“您也知道波比勒先生的脾氣。做出的決定一般不會改變!”。
鄒鶴鳴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這次我只要五分鐘。五分鐘的時間我無法說服他,那我就離開!”。
混這個圈兒的誰不知道波比勒的臭脾氣,就算是簽了這家畫廊,市井間傳聞很多的決定權也被這老小子抓在了手裡,真正做的了波比勒主的就是他自己,畫廊在這個時候都約束不了他。
當然了這也是很明瞭的事情,不管老東西多不招人喜歡,多大嘴巴,作為一個藝術家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作品說話。很顯然在這一點上波比勒做的很好,不光是很好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好。畫的東西並不是要多深厚的藝術修養就能看的明白,在他的畫布上哪怕只有一棵樹,那就是一棵活生生的站在你眼前的樹,處於畫布之中,立於你的眼前,似乎你在看的時候還在抽出嫩枝吐出新芽。
接近自然顛覆傳統的卓越技法讓人無話可話,當然了就是想說話你也要畫的出來這樣的東西,放眼當世誰可以畫的出來?它不是抽像主義,也不是波譜藝術,你學了幾年之後就可以在畫布上重現人家的作品。
當然了不論是藝術家還是評論家都可以張嘴批評,西方自由社會嘛,不過你張嘴的時候,就要先想想人家反問你畫不畫的出來的時候,你該怎麼回答,或者你說好強過老頭的,拿出來和老東西對比一下看看。一句話,沒有個金鋼鑽你就別攬這瓷器活兒。
從進軍古典主離到現在,老頭子的作品就沒有下過七百萬美元低線的,這麼穩固的作品價格,而且還沒有畫出來,早就一幫子人在等著了,不光有私人還有各大博物館,從這方面也可以說明老東西現在的地位。大家也都知道,買了作品就可以等著他翹辮子了,因為他的作品比貨幣保值,萬一有一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