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時間,藝術交流開始的時候正好也是星期一。
開著車子到了自己畫室的門口,把老鹿拉風的卡宴停到了路邊,方逸走進了自己畫室的院兒。現在這時間雖說己經是早上八點多了,不過按著鹿其坤幾人的作息習慣,現在一準兒還沒起床呢,就像是現在正在畫室樓上煮豬頭的魏進和陶勇兩個,方逸開了院門兩人都不知道。
進了院子轉了一圈兒,方逸發現停在院子中的小吉普不光看起來不顯得舊,而且保養的還相當的好。不光是保差的不錯,什麼座墊兒都己經整成了新的,根本不是自己走時候的樣兒了,現在這坐椅可比以前舒服多了。雖說換了不過看起來也有段時間,決不是為了給自己用整的。當然了院子裡還停著兩輛奧迪,這就該是兩個的坐駕了。
整個房子裡都轉了一下,方逸就覺得讓兩個朋友住這裡還真是不錯,打掃的很乾淨。房子大家都明白,再好的房子要是沒什麼人住,破敗起來那就太快了,沒了人氣嘛。方逸自己是不可能久住的,父母住這裡上班也不方便。
看完了房子,方逸就帶著兩條狗向著老師劉鴻碩家裡走去,手裡也提了一點兒從家裡帶來的小禮物,也不是什麼太值錢的東西,就是幾瓶法國紅酒,還有給師母的一件大衣,方逸前段時間抽空買的先期寄到了國內。
“老師,師母!”站在門口方逸拍了拍門,就聽到院裡的動靜,兩位老人睡的少現在早就起來了。
“小逸,快點兒進來?”師母李明華開啟了大門,看到了方逸一臉的欣喜,立刻拉著方逸的手拉進了門就上下打量了起來:“精神頭足,更壯實了一點兒,法國的肉養人?”。
方逸笑著說道:“能吃能睡的,就長成這樣了”。說完望著院中揹著雙手一臉慈愛打量著自己的老師,張口說了聲:老師。
劉鴻碩望著這個弟子,心裡那滿意的勁兒就別提了,不過臉上可沒有那麼激動。微微點了點頭,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保持著自己為人師表的嚴肅性,不過眼裡那閃著的光芒。足以說明對於弟子的關愛。
聽著老伴拉著學生說了五六分鐘。劉鴻碩就擺手說道:“讓孩子坐下歇歇”。
“院子裡這麼涼,還是進屋說吧”李明華說道。現在石城的四月初夜裡和早上還相當的涼,不過也沒有涼到哪裡去。
“還是院裡吧”方逸連忙擺了下手,昨上晚上家裡開空調,睡了半夜方逸就起來關了。哪裡用的到啊,再說了這東西吹著也不舒服不是?現在正好在院裡清爽一下。
這麼一說,劉鴻碩和方逸師徒兩個就坐了下來,方逸手中的東西也被李明華接了過去,至於什麼推脫客氣,根本不需要。坐了下來方逸就開始向老師彙報自己這一段時間的事情。
劉鴻碩聽了以後嘆了口氣說道:“補全倫勃朗的作品,弄不好就是吃力不討好的結果”。
劉鴻碩也在法國混過的。自然知道歐洲的藝評傢什麼樣子,怕是在有些評論家的眼中,中國人就根本畫不好油畫,理解不了油畫的內在精神。別說是中國油畫就算是老毛子油畫。在他們的眼中也是粗糙低劣的。方逸直接去補全了倫勃朗,想想看面臨的壓力。要是劉鴻碩在身邊的話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學生冒這個險。雖說是現在結果很好,不過還是讓呆在國內的老頭子替自己的學生暗捏了一把汗。
一系列的陰差陽錯,才有了現在這樣的效果,劉鴻碩自己瞭解了經過都感到自己學生的幸運。要是美國大亨沒有殘幅,就不會出這樣的價,後續也就無從談起。這樣所有的壓力都衝著方逸去,那不讓藝評家們嘲笑死?至少自不量力的名頭就扣到了方逸的腦子上。對於一位在歐美混的中國油畫家,歐美的藝評人要比對歐洲油畫家苛刻很多。
“當時我沒有想到這些”方逸坦誠的對著老師說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