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畫的作品和殘品之間,雙手抱在胸口一臉微笑的目視著前方。
“的確!”克希馬張口說道,從這個人一步一步的安排來說,這可能是最好的辦法。殘品拿出來太早,一定意義上就讓藝術媒體少了炒作或者說是侮罵自己的時間,那麼不一定會有現在效果。有了現在名頭,兩幅作品尤其是方逸的那幅仿作。己經被大眾所知道了,這樣藝術品的價格,就憑著鬧出的這次風波就不是三百七十萬可以打發的了。更別說被鑑定專家認為可能是倫勃朗那幅《巴維亞人的謀判》缺少的一塊。
阿爾圖爾對著方逸問道:“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居然有這麼高的相似度?”。
這話一出來,不光是阿爾圖爾,魯德和貝羅尼卡也轉過了腦袋望著方逸。
“先了解一下以前巴達維亞人的資料,然後根據倫勃朗的一些習慣。加上存世的那幅作品的邊緣。最重要的是一種感覺,感覺它因該是這樣的,那就是這樣的嘛,這裡很重要的是體會他的思想”方逸開始滿嘴跑火車起來,說的挺玄乎的。
克希馬這些人也就這麼隨口一問。聽著方逸解釋了一會兒以後就轉到了下一個話題,感覺這個東西有時候太奇妙了。哪裡能說的清的。大家玩的是藝術,又不是玩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現在那些蠢貨估計要後悔了”魯德張口恨恨的說道。他口中的蠢貨當然是指荷蘭一些博物館,這些人以前只准備以二三十萬來買方逸的這幅作品,不過現在估計心裡不是那麼舒服了。
對於埋頭畫室的魯德來講,這些荷蘭博物館的出價某種意義上同樣就像是個耳光。二三十萬?自己看上的作品就只值二三十萬?反正魯德的心裡是把這幾個混球給記住了。頭一次給自己朋友的作品介紹買家,而且在自己看來對於荷蘭也很有意義的東西,現在居然出現了這樣的結果。魯德心裡甚至是有點兒幸災樂禍。
方逸看著魯德恨恨的樣子,這才知道自己的這位朋友居然有點兒記仇。別說是博物館,現在方逸自己對報出了三百萬美元都有點兒後悔了,即便是鄒鶴鳴自作主張的又添上了七十萬。虧了一點兒,虧了一點兒!這是方逸內心的想法。
“畫廊有這幅作品的訊息是誰傳出去的?”貝羅尼卡張口問了一句。
方逸想了一下說道:“無非是見過了一些人,最大的可能是到畫廊看畫的英國鑑定家,這些人其中的一個和勞德熟悉,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勞德”。
方逸的推斷很合理,而且就是事實,一位英國鑑定家不光和勞德熟悉,而且是關係相當不錯的朋友,那幅殘品鑑定就是這位搞出來了,當一看到方逸的推斷作品,不位的腦子馬上想起了以前勞德讓自己鑑定的這幅殘品,出了勞倫斯畫廊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勞德,讓他過來看一看,方逸推斷出來的作品有一部分和他手中的殘品相似。這才有了勞德打電話到勞倫斯畫廊要求看方逸的這幅作品。
正當方逸和小夥伴們認為這事情要過去的時候,誰知道一個訊息卻又把這個事情推了起來,那就是對於殘品的疑問。
一家美國的二流報紙,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想像力,把勞德和方逸,然後兩幅作品一起聯絡起來,推論出了一個更加吸引公眾視線的問題:會不會是勞德和方逸早就認識,兩人間在這個事情上達成了一種交易?
按著這個媒體的分析,那就是殘品和方逸的仿作可能都是出於方逸之手,或者是殘品是真的,仿作參考了殘品進行創作!如果按著這個推論,那整個事情就是一場陰謀,勞德和方逸兩人之中至少是一個人參與,另一個人點頭同意,實施了這一次炒作!
這樣的推論出來,一下子就被很多大眾媒體引用,普通的百姓嘛就是看個樂呵,你跟他們說什麼鑑定之類的,誰在乎!而且媒體也是用了可能,或許這類字眼,全部是推論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