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面上,我都不太舒服!只能找一些共性!其實主要是我怕人家和我打官司!”。
鄭苑略微放下手中的琴弓,對著方逸問道:“汪洪旗的官司開庭了沒有?”。
那個要錢的模特看著糾纏沒有結果,終於以侵犯肖像權為由,把汪洪旗告上了法庭。
“哪裡有這麼快,總要取證什麼的,然後再私下調解調解,下個月才能正式的開庭!”方逸頭也不抬的繼續翻著自己的書回了一句。
“汪洪旗這次應該能贏吧!我看村裡的人反應都很激烈的”鄭苑問道。
以前都只是聽說外地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畫家紅了模特跳出來想分一杯羹,現在這事情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村裡的畫家們當然反映強烈了。每個模特都這樣搞那還畫個屁的人體啊。一幅凝結了自己心血的作品畫下來,最後錢不光全去了模特那邊,自己還貼錢!那還不如大家都畫風景去了,至少樹石這些沒法張口要肖像權。不光是年輕的畫家們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張成霖,劉禹禪還有方逸的老師劉鴻碩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方逸搖了搖頭說道:“汪洪旗贏不了。開庭就是賠點兒錢的問題,這次估計也不會太多,兩三萬的樣子!然後這個畫也不許公開的展出什麼的!”。方逸雖說沒有找伯父幫著打個招呼,不過還是託嬸孃去問了一下相熟的人。現在這個結果在沒有法律條款的支撐之下己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個模特也太沒有道德了”鄭苑張口講道:“汪洪旗家的日子剛好過一點兒,就出了這事!”。
方逸聽了抬頭望著鄭苑笑了笑:“現在的兩三萬塊對於汪洪旗來說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鹿其坤挺喜歡他現在的畫風。帶著他馬上要辦全國雙人展,這一圈下來至少他的一幅畫能到兩三萬的樣子!”。
“你說那女人會上訴麼?”
“她上訴好了。馬上省內的補充條款就出來了!上訴就讓她上吧”方逸隨口講道。
鄭苑點了點頭,也不管方逸看沒看到,兩隻眼睛轉到了琴譜上開始練琴。方逸一邊聽著大提琴演奏的音樂一邊翻著自己的畫冊。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兩人又沒有一句話,看書的看書,練琴的練琴。
下午吃完了飯,方逸則是準備開始動手畫第一筆。站在三米多高的木板前面,方逸伸出了手在底子上摸了摸,嘴裡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乾透了!然後把顏料擠到了調色盤上,用畫筆蘸了藍色,在三塊木板的右下角寫上的龍飛鳳舞的方逸加上日期,這才開始用棕色和黃色調和出來的色彩在第一塊木板上起草稿。
草稿非常的簡單就是固定下了人物的大體位置,至於人物的背景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在畫面上勾勒出來,別說勾勒方逸現在都還沒有想到安排什麼背景上去呢。這些東西方逸準備即興發揮,畫出什麼來就是什麼來,向自己的偶像提香同志學習,想到什麼畫什麼,有這份隨意的心境,才能畫出那種流動自然的風景來。
三幅木板上的草稿一起,就標誌著方逸開始正式的動手畫了,以前勾勒出來的那些草稿,方逸不會再去看一眼,直接收了起來,因為那些東西自己己經都熟悉了,再這麼每天看,方逸怕影響了自己的即興發揮。
這邊方逸一投入繪畫之中,帶著圓頭和扁頭出去轉的時間明顯的就少了起來,由原來一天的五六次變成了三次,早上中午和晚飯後的三次。雖說沒有前面一段時間這麼像是瘋子一樣撲在上面,幾乎不吃不喝。不過那專注的勁兒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只不過現在的方逸知道按時吃飯,有的時候自己太過於興奮的時候,也會停下畫筆,仔細的閉著眼睛聆聽一下大提琴那輕揚的音樂,或者去和圓頭和扁頭玩一會兒。如果鄭苑也休息的時候,兩個才會聊上這麼一兩分鐘。
現在的畫室裡,方逸站在架子下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