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一句這裡不能進來什麼的,當然了有些人語氣並不那麼友好,生硬一點兒或者是給個冷臉什麼的。
不讓進去。那就站在門口掃一眼唄!方逸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
終於一個畫室的門口,方逸發現了一個大意外,工作室的裡面並沒有什麼人,只有畫架還有一幅擺在牆邊的反卡放著的作品,並沒有看到畫面,但是方逸的腦子裡直接跳出了一個金光燦燦的名字:亨利?波比勒!級別是巨匠級!
方逸直接站在門口呆住了,非常的確定自己記憶之中並沒有一位這樣的巨匠。也就是說這位巨匠是現代的,這些畫還並不為人熟識!對著門牌上的名字,方逸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位活著的巨匠!
巨匠!巨匠!方逸的腦子裡直接跳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情不自禁的就抬起腳向著裡面走去。腦子裡哪裡還能考慮什麼波比勒在法語中是垃圾箱的意思!
站到了畫前,方逸這才感覺到這位垃圾箱一點兒也不垃圾箱,光從技法上就把現在了方逸甩開了幾條街去,畫布之上畫著一棵大樹,簡簡單單的一棵樹,而且完全是寫實的技法。
整棵大樹就這麼倔強的生長在一片荒蕪之中,墨綠色的樹葉如同鋼針一般刺立著。斑駁的樹杆顯得蒼虯有力,而整棵大樹在方逸看來就像是立在自己的面前。方逸第一次看到了這種獨一無二的真實感,一種征服自然的感覺!色彩是如此的豐富,僅僅是一棵樹,但是在方逸的眼前卻映入了無數的色彩。邊緣和遠景的邊界並沒有通常油畫的模糊氤氳,沒有提香那種柔和的邊緣。硬到如同鋒利的刀鋒一樣。
“無與論比的偉大!”方逸由衷的讚歎呢喃說道。
“誰讓你進來的?”一聲蒼老而奮怒的聲音傳到了方逸的耳朵裡。
一抬頭,方逸就看到了一個精瘦的老頭站在了門口,正一臉憤怒的望著自己。
老頭看著面像大約是六十歲左右。非常的瘦,一件沾滿了油彩,似乎是半年沒有洗過的白色的大褂子穿到了身上都顯得空蕩蕩的,個頭也不高一米六五似乎都不到。下巴上掛著短短的幾撮鬍子,臉長的都不能用不好看來形容,直接一個字:醜!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卻射出了刀子一樣的光芒,現在正瞪著方逸。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方逸連忙說道:“對不起!您是亨利?波比勒先生?”。
“你是瞎子嗎?”波比勒伸著自己短小的如同小胡蘿蔔似的手指點了點門上的名字:“還是你己經蠢到了不認識字?”。
“對不起!”方逸再次的說道:“我就是情不自禁的想看看您的畫!真是太棒了!偉大的作品!”。方逸不由的張口表現出了自己的友好,一般來說藝術家只要有人稱讚自己的作品。總會顏色和悅一點兒的,這一點兒通常都非常的管用。
“狗屎!我是問你這個狗孃養的,誰讓你進來的!”波比勒根本不吃方逸這一套。直接張口咆哮著吼道。
一聽這話,方逸就是脾氣再好,那也受不了!直接拉下了臉,臉上的笑容也拋到了九宵雲外:“波比勒先生,我己經道過歉了!如果你再用語言侮辱和挑釁我的話,我不介意教教你知道什麼叫做懂禮貌!”。
你以為你有藝術家的脾氣我就沒有?表現的和善那是不耐煩和別人扯來扯去的,但是現在受到了侮辱,要是在縮著腦袋,那可就真的成了烏龜了。方逸不想惹事,但是絕對不會怕什麼事情,這時候方逸己經忘記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位巨匠!別說你是巨匠,你就是天王老子,方逸也不介意上去直接上演全武行!
最後說出的這句話,方逸語氣不光是帶著冰冷,也帶著一點兒咆哮了,一老一小兩人就這麼盯著。老東西一付標準的狗不喜類別的藝術家脾氣,小東西雖說面上和氣不過這內心的傲氣和自負那也是滿滿的,知道眼前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