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好笑麼?”克希馬望著笑成一團的方逸張口問道。現在克希馬己經‘表演’完了,換成了阿爾圖爾‘表演’。只見他手中握著毛筆,大拇指伸了出來,形成了一個稱讚的手勢這麼握著筆,蘸了墨在紙上掃下了一條歪歪扭扭的線條。像似一條長蚯蚓似的,趴在紙上。
方逸對著克希馬說道:“握筆不是你們這樣握的,你看看曲固是怎麼握的就明白了!”。
這邊方逸的話剛剛落聲,曲固就己經開始給幾位新認識的洋朋友講解怎麼握毛筆了,對著四人示範了一下,然後手把手的教著他們握了一下,這幾位才恍然大悟,正確的姿態握了起來,然後曲固講解了一下自己的心得,這下各人在畫起來了時候就比剛才好的太多了。
都是拿畫筆的,雖說毛筆和油畫筆有些不同,但是各人的腕力還有臂力對於手中筆的控制力還是滿強悍的,沒有初學者太多過分的抖動,線條拉起來除了控制不住一些暈染,其它的還算馬虎勉強。
這邊幾人試起了線條,然後就讓曲固繼續往下而示範,四人自然是圍著看了起來。
對於東方藝術的好奇,讓克希馬四人全情的投入進了曲固的繪畫之中,別說老外看不懂中國畫,說白了只要看的懂畢加索,你就能看明白一點中國畫。雖說文化意境有些不明白,但是那種生動情趣,老外的現代藝術家們還是能夠體會到的,就像是現在克希馬四人對著曲固的畫風時不時的點頭稱讚。
“曲!你的畫真是太棒了,只有幾個色彩就讓整個畫面看起來豐富炫麗!”克希馬說道。看著曲固畫了一小塊的小山包子,上面青色的山,黑色和紅色的樹。讓克希馬大為感嘆。
方逸看了一下克希馬,突然想到了方逸和克希馬兩人的風格還真有點兒相似,都是色彩中帶著硬朗的風格,除了一個是國畫一個是油畫之外。兩人對於線條上還有風格上有著太多的相似點兒。
“你在巴黎呆多久?呆的長一點兒時間吧!咱們也好探討探討”魯德也看著桌面紙上的小山說道。
安德爾斯對著曲固問道:“我記得你們中國還有一種風格的畫。全黑色的象是煙霧一樣俱有那種朦朧感的作品,你能演示一下麼?”。
“那是大寫意。我畫的不好,不過可以演示一下技法,這個方面我和方逸在國內的一個朋友比較擅長!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讓他演示給你們看!”曲固說完就直接拿起了筆。畫了一個長在瓜藤上的西瓜。
草草的幾筆就畫出了一個西瓜,雖說在生動情趣上不如剛畫的小山,不過這麼快畫一個西瓜,而且帶著綠意的,還是讓四位老外大起興趣。
對於曲固起了興趣,四人明顯的就對曲固熱情了好多,至少比對欒曉和蘇萌熱情。跟著這些人呆久了。方逸也只知克希馬四人並不是說看不起欒曉什麼的,而是他們跟本不知道能和欒曉、蘇萌聊什麼。天氣?政治?新聞?這些普通人關心的東西,四人都不怎麼關心,就算是你跟他們聊。他們也是一腦袋的醬漿糊。
和曲固談著藝術,克希馬四人也開始演示著自己五個共同創立的線性主義風格,當然邊講的時候,邊在畫布上給曲固演示,四人演示了各自不同的風格,然後大家就開始坐著喝著東西,用英語交流起來。
這麼一聊,曲固也跟著聊的開心了起來,接下來的整整四天的時間每天都跑到村裡來,方逸每天接曲固過來,六人帶著貝羅尼卡開起了中西方藝術的小沙龍。這幾天下來曲固都沒有能有機會去看巴黎的名勝古蹟。
而欒曉和蘇萌還有李雲聰三人也在村裡找到了新玩樂的東西,湊到了村民們的身邊幫人趕趕牛或者開開大拖拉機什麼的,運氣好的時候還能幫人家趕一圈馬車,除了談到錢的時候,這些村門還是挺淳樸的,對於三位中國客人表現的也很熱情。要不就去村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