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畫賣五萬,仿老師的賣幾十萬!聽著怎麼感覺你和你老師就像是倆騙子?!”。說完看著兒子又叮囑說道:“違法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幹!”。
“幹嘛說的這麼難聽!什麼騙子不騙子的,這裡面的道道說了您也不明白!”方逸聽了笑著說道:“而且我還在畫後面寫了說明,人家願意買有什麼辦法!這事您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去,想想這錢怎麼花才是正理!”。
於琴聽了這才點了點頭,跟著雙手又把支票放到眼前伸直了手臂看了一會兒,又對著方逸問道:“你說這些人買了幾十萬的畫掛在哪裡?幾十萬的東西掛在家裡,那還不得讓賊惦記著眼都紅了?日子能過的安生不?”。
作為新中國過過苦日子的一代。於琴和大多數人一樣喜歡攢錢,不該花的錢那是能省就省下了,雖說一家三口的日子過的很好,不過每個月於琴都要往銀行去存錢。而且下是分開了存,二三十萬一張卡或是小本子。比這支票豐厚了兩三倍的家底就是這麼攢起來的。
連買個幾毛錢的小青菜都要砍下五分去的人。你讓她去買畫?別說是幾十萬了,小几千的她都會捂著口袋捨不得了。所以理解不了為什麼有人喜歡花這麼多錢買畫去!
“您管人家幹什麼?話說回來。您兒子就是畫畫的。別人都跟您一樣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瓣花,那我吃什麼去啊!”方逸笑著說道。
“有道理!別人都買畫,咱們攢錢!”於琴聽了樂呵呵的說完想了一下對著兒子開始盤算了起來:“這筆錢給你存著,留著你結婚的時候用!”
方逸聽了揉了下臉說道:“家裡不是還問大伯家借了錢麼?把外債能還的都還了吧!沒事幹背個債務的多鬧心啊,我還有一幅畫在畫廊裡寄售呢,現在畫架上擺的一幅畫廊也有興趣。這些您就看著用吧!”。每次家裡有點兒錢,母親必定回來這一句,留給自己結婚用,從初中就開始了一直說到現在。方逸聽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於琴想了一下說道:“也行,這樣就不用賣這個房子了,留著租也是好的”立刻就開始和兒子談起了理財的事情,什麼鍋碗瓢盆的跟著就出來了。
聽了有四五分鐘,方逸了耳朵又有點兒發癢了,想起了一件事情:“媽!過一兩個月的時候,給我準備點兒錢。畫室建好了買一點兒傢俱,不要那種又沉又重的櫃子什麼的,就是平常家用的就行了!”。
“要多少錢?”於琴對著兒子問道:“我給你錢你自己去看,別到時候我給你買,你又覺得不好看什麼的!”。
方逸想了一下就說道:“那行!”。說完方逸就找了個藉口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免得再聽到母親嘮叨。
等著方國華回到了家裡,飯桌上於琴自然又對著丈夫誇了一下兒子,什麼賺錢了,一幅畫賣出的抵上方國華快一年的工資云云!完全不顧兒子的畫真的才賣出了五萬,才剛超過一點兒丈夫一個月的工資的事實。方國華問了問兒子就眼皮子聳拉著吃自己的飯,至於老婆的嘮叨直接過濾掉了了事。
事情一過去,方逸的日子過的又平穩了起來,每天畫室宿舍外加老師家裡混頓飯,這三點一線的平淡的充實的過著。只不過回到宿舍裡,現在一個人了,陶勇三人全跟著同學一起去安南寫生去了。唯一剩下的大事就是好友狗熊張旭的餐館開張送花籃的事情。
早上快十一點鐘的時候,方逸就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洗了洗手奔著張旭的館子走去。
出了校後門,走了快十分鐘,方逸不用找就看到是哪一家了,門口擺著兩排十來個花籃,門前一地的碎紙屑子。走過去就看到張旭穿著西裝,胸口的口袋上還插著一束花。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今天當新郎官了呢!”方逸走到了張旭的旁邊上下掃了兩眼說道:“臉上笑的也像今晚要入洞房的樣子!我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