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
運動從上世紀就開始了,甚至連提倡者前後都掛了兩茬了。關健就在沒有旗幟性人物,以前有個波比勒,別人還說老東西的技法太難人又保守一直藏著掖著的。現在方逸又跳了出來,怎能不讓這些人欣喜萬分,尤其知道方逸有意公佈自己的技法,而波比勒這時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重回古典主義運動的支持者們覺得春天真的來了!
作品的巡展也沒有讓鄒鶴鳴失望。不光是以前的什麼收藏家和藝術愛好者。公眾展的時候帶著孩子來參觀的普通市民也越來越多,到了紐約展的時候,展館前面直接排起了隊伍。
出現這樣的情況並不光是憑著現在波比勒和方逸以及一幫子美國藝術家的名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普通的百姓能看的明白,方逸和波比勒兩人作品上畫的是什麼。
沒有不知所謂的幾道線條,也不是畫布上就平塗出了一片色彩,更沒有人不人鬼不鬼的扭曲形態,告訴賞畫人這就是藝術。
兩人作品上的元素就這麼活生生的。人就是人,有著清淅的五官神態、動作和場景。
從這一點上。不得不說現代藝術脫離大眾有點兒太久了,大家注重自身的感受,印象主義還好點兒,到了後來亂七八糟的主義,別說普通人就是很多鑑賞家,如果創作的人不說他們也未必能知道作品畫的什麼玩意兒。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有一對年青的美國情侶看完了畫展之後,接受的電視臺的採訪說了一句立刻流傳開來的話:以前的藝術家我看不明白,但是這兩位藝術家的作品我看明白了。不光是兩位小情侶,在網上有看過畫展的網友評價:看完了波比勒和方逸的作品,敢情以前所謂的現代藝術大師和所謂的傑作都是瞎胡草的,這些人和一些評論家就是蒙我們的吧?
只所以給大眾這樣的感覺,那是以前看完了作品展,都忙著點頭表現出一種自身有點兒藝術修養了,其實要是真的問,畫的是什麼?誠實的人一準兒回答,不知道!作品表現什麼思想?不知道!現在總算是有兩個別人說的大師,自己也看就算是說不出好在哪裡了,也能明白畫的好了,當然會引起這樣的疑問。
很快的美國的雜誌和法國的同時全文刊登了讓?克萊爾的文章。
在文章中讓?克萊爾首先評價了方逸最新的三幅作品,然後給出才是三幅作品之中最為出色的。
在文中寫道:坑裡一大一小的兩根指骨,僅僅只有觸手可及的距離,但是卻是遙不可及的鴻溝,這樣的距離不是空間上的,而是人性與獸性的距離。這樣的姿態曾經出現在米開朗基羅的作品之中,不過那表現的是希望,而在方逸的作品中是死亡。
整幅作品一半光明一半暗黑,深坑之中累累白骨與之相伴的是化不開的幽怨與慘然,這種力量讓我不敢長時間的直視這部分區域性,因為它會侵蝕我的心靈,讓我跟著它一起憂傷。我能怎麼辦呢?連畫布之上濃烈的陽光都不忍照射到坑裡,不忍直視這種非人類的暴行,何況是我這樣的一個凡夫俗子。每看一眼,我都會抬起頭來望著上部那明媚而溫暖的陽光,用這陽光來洗滌我手中的衰傷。
在作品的上部分就明亮多了,溫暖的陽光,蔚藍的天空,只有那一尊尊如同古希臘雕塑一般矗立的五個人物,看不清他們的面目,但是可以感覺到他們身上所壓抑著的憤怒。
這是方逸迄今為止最好的作品,也可以說是一副傑出的作品,它必將名垂畫史。
接下來讓?克萊爾就開始給方逸各階段的作品分類,分時期,分這個東西從寫實主義開始,也就是把方逸學畫的那段時間包括了進去,然後是古典主義時期,後印象主義時期,接下來是表現主義時期,然後是銀藍古典主義時期,線性主義時期,最後對來了一個前期後古典主義時期。而且每個時期都給方逸列出了代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