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能去的,不就是一幫人畫畫麼”方逸聽了笑呵呵的說道。
“那我有空,有空!”古良訓立刻開心的說道。
就這樣,方逸和古良訓就算是認識了。每次方逸一出現在小村裡就能遇到古良訓,方逸帶著他一起去線性主義美國派的‘小苗圃’。去了兩次之後,古良訓就帶著自己的畫架混跡到了這群人的隊伍當中。
沒有過幾次,方逸就發現古良訓這個人還是有點兒小天份的,表現在學習力很不錯,你講的東西稍演示一下,他就能聽明白個大半。比小苗圃裡其他的人明顯好上一些。這樣他的進步就很快。
當然了這些技法都是一些簡單的線性主義入門的東西,要是方逸直接把後古典主義的東西拿出來教,古良訓也沒個這個本事畫出來。說的進步快也是像正常人一樣的,完全沒有法子和方逸那時候一幅畫一個進步這麼妖孽。不過對於一個沒有中人生贏家大獎的人來說。這樣的進步就非常的可觀了。
不光是方逸好奇,連克希馬三人都有點兒奇怪。自己培養這群人也不是一兩個月兩三個月的事情,現在誰知道古良訓一加進來,光憑著這樣的進步速度,克希馬相信不用一年,古良訓在技法的領悟理解上就會超過自己最看好的那個人。
克希馬有了興趣,同樣有興趣的還有阿爾圖爾,這老小子到這邊的時候也會在古良訓的畫架旁邊多留一些時間。既然兩個朋友都感興趣,方逸就直接甩開了手,放手讓兩人去教去。
給朋友添點兒累,方逸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悠閒自在。畫會兒畫,和妻子逗著兒子用輕脆的童音叫幾聲爸爸媽媽,或者就是去小酒館喝點兒免費酒。雖說方逸的家裡存著不少的好酒,不過在家裡喝沒有小酒館裡那個氛圍。
而現在石城的一家飯店裡,石藝的老院長正帶著周同陪著一位客人一起喝著酒。
“老同學!你這次來是搞突然襲擊啊”老院長端著酒杯對著其中的一位五十多魚歲的人示意了一下就一飲而盡。這位是老院長的大學同一寢室的同學,名字叫徐國山,不過這位徐國山可不是專業畫畫的,他畢業就轉行了從政了,現在正在教育系統裡當個小官兒。
徐國山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可不是我想打你這個突然襲擊,而是這次我就是個打前站的,給後面的領導開個道兒!現在你們石藝搞的不錯,總要有人來看看嘛!加上現在不是提倡不要搞形式主義嗎?這個走走形式的問題早就有人有意見了。只要領導說一來,下面立刻忙的雞飛狗跳的,開始突擊,從衛生到生產頭頭腦腦齊上陣,等著上面的領導一走,立刻回到了原樣”。
老院長看著自己的老同學笑了笑,心裡確想:這就不是形勢主義?跑到學校來突然這麼出現,我也沒把這頓飯給省了啊。該飛天的時候上飛天,要說什麼時令菜,那隻能說現在桌上堆著的十幾個大螃蟹了。標準一點兒都沒有減少,又談什麼不搞形式主義?
“這是有什麼說法?”老院長對著徐國山問道。
徐國山對著老院長看了一眼說道:“老陳啊,你們石藝把方逸的風格作為藝術加試的風格你知道有多招人恨麼?有的人說你這是要搞山頭,也有人說你這就是增加考生的負擔,而且不公正……”。
“公正?負擔?”老院長直溜溜的用眼睛盯著自己的同學玩味了反覆說了幾句。
“你別這麼賊賊的看著我”徐國山被老院長看的不好意思了,國內的高考談什麼公談這兩個東西幹什麼。徐國山看著老院長的眼神作為一個搞教育的自己都不好意思。
誰都知道這個事兒,不過以前是統一考。現在改為分省考了,大家也就看不到什麼一些城市的應界學生在統一卷中考出的丟人分數。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幹,不這麼幹美國人每年出一本講人權的白皮書,次次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