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你的人不會口下留情的”。
“他們喜歡吐水口,就讓他們吐好了。我個人沒有什麼意見”:方逸毫不擔心的說道。想當藝術家開始的時候就要扛的住罵。想到了這裡,方逸又不由的想起了垃圾箱這個老東西。現在能張口罵這老頭子的人己經不多了,出了一幅作品,無數的雜誌和評論人就會貼上去大聲的讚揚,說是當世畫壇第一人都不為過。方逸既然敢畫就不怕罵,當然了要是大家都讚不絕口的當然更好,自己又不是受虐狂,喜歡別人沒事罵自己。想到了這裡,方逸覺得自己還要多想想怎麼把腦中的經驗條給折騰上去。
鄒鶴鳴望著整幅的作品對著方逸說道:“等我把它帶到紐約去,就開展我的計劃”。
“什麼時候開始?”阿爾圖爾隨口問一了句,眼睛還是盯著這幅被補全的作品。
“整個過程的時間可能要長一點兒。大概要兩三個月”鄒鶴鳴張口說道。
方逸聽了點了點頭:“時間上我沒什麼問題,再長個幾個月兒也行”反正自己是補全了,至於後面的事情就交給自己的畫廊好了,接下來的時間,一邊享受生活一邊完成自己的作品。至於這幅作品出世以後,鄒鶴鳴的方法要是沒有多大的效果,方逸自己也有了心裡的準備。做最壞的打算,爭取最好的結果。當然了要是罵自己的多了,大不了關上門不看這些評論,來個眼不見心為淨。
大家一起看了半個多小時,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幾人又放倒了這幅鉅作,一塊一塊的運進了屋裡,然後放心的早己準備好的木箱之中。
鄒鶴鳴在小村子裡住了兩天,第三天的一大早,村裡來了一幅拖掛的大卡車,幾個把裝著作品的巨大木箱抬上了車。鄒鶴鳴就跟上了車子一起帶著畫奔向了紐約自己的畫廊,在那裡,這幅作品將最終被整合成一個整體。等待著面對各種評議,好的壞的都交給上天來安排。
送走了這幅作品,方逸老實的蹲在自己的小屋裡。每天畫四五個小時的畫,其餘的時間繞著村子轉上一轉。
這天的傍晚,方逸正一個人吃完了飯,想著沿著村旁的小溪列行的轉上一圈,剛出了門就接到了從國內來的電話。一個莫生的號碼而且是石城的。
“喂,這裡是方逸,你是誰?”方逸等著電話一通,聽著那人說了一句話喂喂就立刻問道。
“臭小子,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張成霖那頭哈哈笑著說道。
“原來是張老師,您怎麼想起來打我的電話?不對,我要問的是您怎麼會有電話!”方逸一聽是張成霖老先生就開始打趣說道:“您不是一直都靠吼噪子過活的麼?”。
張成霖那頭樂呵了兩聲說道:“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就不能時尚一下,最新的諾基亞一部六千多呢,很貴吧?”說到了這裡,老頭兒聲音帶著一點兒得意了。
六千多的東西對方逸來說不算什麼,對張成霖這樣的國畫名家而且一幅畫都是大幾十萬上百萬了,又能算什麼大事兒?說出來不過是大家一起樂呵一下。
“您老沒事可不會給我打電話吧,難道就是為了告訴我您時尚了,用上手機了?”方逸笑著問道。
“告訴你的我的號碼是大事,小事呢也有,就是有人託我問一下,想要收藏一幅你現在的作品,價格按著市場價格來”張成霖說道。
方逸想了一下說道:“今年的作品真是沒有了”。
“一幅快兩百萬美元,今年你還沒畫的就都賣出去了?”張成霖聽了有點兒吃驚:“你一年畫多少幅?賣的這麼快!”。
“今年我就準備三幅”。
“三幅?這也太少了一點兒,誰一年才畫三幅作品的,別是在法國的日子過的好了,你小子在藝術追求上放鬆了自己吧。這我可要說你一句,藝術這東西不進則退,業精於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