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能夠下手，因為一旦出手，也許後果不堪設想，而有些事也再也回不到過去。

濃郁的神色一點點隱退，可心裡積攢的火氣依然高漲，有些時候你做的很多，卻被一句話否決時，就會覺察到內心的苦悶和無處可述的憂傷。

只是，琉璃，也許你說的很對，可有些事知道歸知道，若是說出來恐怕會得不償失，為了以後，想知道他會怎麼做嗎？

“顧辰楓，不要把自己說的太過於高尚，你其實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真以為你暗地裡做的事情我從未發覺，我不說你就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好了，給各自幾天時間好好想想，已經是我最大的容量，若是你非要追求一個結果，我想也許不會如你所願？”許琉璃目光灼灼地看向顧辰楓，渾身的氣場絲毫不受壓迫，聲音低沉，又帶著一絲恐嚇。

呵，想要以氣勢壓倒她嗎？也不看看她的靈魂是幾個，以前她從來不計較這些小事，不過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本來在網友提醒她的時候，已經有所察覺，可剛剛那件事讓她徹底確定。

其實她比顧辰楓想象的要早一點到達餐廳，不過為了聽到自己想聽的話，她並未打擾，而是將他們聊的對話從頭到尾聽了一遍，所以自然也就瞭解到這件事背後的受益者。

何歡明明沒有喝酒，可卻把前因後果全都詳細的說出來，若是說沒有貓膩，她可不會相信，那顧辰楓是如何讓何歡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出來，這恐怕要問他？

他不是凡人卻又是凡人，跟她相同，卻又存在不同之處，有趣的靈魂，愛算計的心思，陰暗的精神層面，她都知道，雖然有些細節沒有搞清楚，可那些事到了她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全都會水落石出。

“夜色已深，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聊，明早給你帶早餐！”顧辰楓實在不想聽許琉璃說那麼傷人的話，直接打斷她想要開口的話，一聲不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

逃避，是對兩個人都好的一個存在方法！

“不用，明天早上我會和默默一起吃飯，好久沒見，不想被打擾好不容易見面的時光，這兩天我們先不聯絡！”聽著顧辰楓故意躲避她的話，許琉璃也沒有收回，只是堅持著意見，目光酌定地看著他。

話既然已經說出口，就沒有挽回的機會，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沒有可能收回來。

顧辰楓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轉，如狂風一般凌厲，夾雜著暴戾和怒氣，眼神淬著蝕骨的寒意，薄唇緊抿，臉色發黑，目不轉睛地看向許琉璃。

相比剛才的平淡聊天，現在就像是冰火兩重天，氣氛格外的壓抑。

“許琉璃，你真的很好，不過我不會如你所願！”看著瞳孔帶著緊張色彩的許琉璃，顧辰楓微抿的唇突然露出一絲笑意，宛如犯罪的邀請，嗓音中帶著不甘心，不罷休的意味。

真是好狠心的女人，往日經歷的種種，就像是一場完美演出的話劇，散場之後，完全不帶著任何情感。

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些落寞地離開，許琉璃站在沙發旁久久佇立，飄忽不定的眼神不知閃過何種情緒，沉靜的就像是古剎廟的小師傅。

有些事必須要有決斷，耽擱到最後只會讓彼此越陷越深，他們不適合，不是她剛才所說的身份，地位，精神，而是靈魂，也許最後這兩幅軀殼會在一起，可那已經不再是她。

“劉秘書，等會我給你發個檔案，你修改一下，發給盛氏集團？”剛把何歡送回去，解釋一番之後剛洗好澡準備睡覺，這不剛躺進被窩，老闆的電話又打過來，說什麼要讓他大半夜整理東西，是不是坑人！

他雖然是一個秘書，可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下班了還要加那麼長時間的班好嗎？

老闆，這算不算加班，有沒有加班費，可即使不給他加班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