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衣服,不然挨不住。”在南方長大的文傾雪,真受不了這天氣。
汪逸沒有拔開頭髮,不過看到藥的痕跡,估計這妮子直接把藥給丟了。“等你完全好了在走,我叫人幫你送幾套衣服來。“
“這個……不用。主要是我的馬車跟馬還在太白樓,我也不知道暈了幾天了,不回去看看真不放心”最主要是想離開這裡。
“我派人把你馬車直接送來好了。”
“真的嗎。太白樓天賜號房。幫我把房間裡的衣服一起帶過來,謝謝你了,這是銀子”
文傾雪掏出幾兩銀子遞給汪逸。不用回去取馬自然是好。可以直接坐馬車走人。
“不用了,姑娘安心在這裡養傷把”汪逸看著那錠銀子溫柔的笑道。
“額……這麼好,真的不用”文傾雪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姑娘安心在這養傷,養好了在回去”
“那我在多呆兩天”
“不知姑娘貴姓”
“我姓文”文傾雪攏了攏白色貂皮大襖。
“文姑娘,有理了”一邊作揖一邊向文傾雪說到。
“不用客氣。我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只是普通女子,我叫文傾雪,你可以叫我傾雪”對於汪逸的客氣文傾雪有點不自在。
“慼慼彼何人,
明眸利於月。
啼妝曉不幹,
素面凝香雪。
文傾雪好名字。在下,姓汪名逸……”汪逸著詩道
“謝謝誇獎。原來你就是號稱玉面公子的汪逸。”文傾雪有些驚訝,聲音不知覺提高了不少。“難怪長的這麼帥呢”
“那都是江湖中人對在下的繆贊罷了。文姑娘,什麼是帥?”不解。
“帥啊,是形容美男子的。與玉樹臨風意思差不多”文傾雪沒有扭捏開口道。絲毫沒有注意汪逸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
“文姑娘……”羞澀的臉如沐春風
文傾雪望著他羞澀的紅臉,感概,劍法天下第一的玉面公子竟然還是一純情少年。
“咳……咳……”文傾雪性格也是冷漠至極的人,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兩個人此時氣氛尷尬的不得了。
“文姑娘,很冷吧。我帶你去逸園”說著領文傾雪走到月門外的小道。
“嗯,謝公子”文傾雪跟著出去。
“不知文姑娘以後有什麼打算”
“這個啊,我還沒想過,眼下……問這個幹嘛”
“姑娘一人之身來到光明頂嗎?”
“是的,來遊玩的。汪翔那小子呢。打傷了我,影子也不見一個。貓到那裡躲起來了?”
“翔兒這幾日被我父親禁足了。待我告之父親,叫他當面給你賠禮道歉”
原來是被關禁閉了啊。難怪呢,把她丟到這麼一個破爛地方就沒影了。“那他啥時候才放出來”兩人邊走邊聊著。
“今日待我見到父親就把解禁”汪逸不好意思到。
不知不覺兩人已來到逸園。走進園內只見佳木蘢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闊,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銜吐。天空飄著細雪。地上白蒲一片。夢幻中帶有朦朧。飄渺中帶有虛幻。
“這裡好美精緻啊。好美的園林。”不禁感嘆道。
“喜歡就好,這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