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陽光明媚的星期日,郝愛國一旨召令,郝氏上上下下犄角旮旯,能夠稱得上經理的或是享受經理級別的主管都被通知到總部開會。大休息日,本該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但沒有一個人敢有意見,或許有些意見,但表面絕對不能顯露出來,非但如此還得表現出對郝董一番教誨甘之如飴的神情。是以一百多號人擠在一間會議室,沒有一人敢溜號偷懶打瞌睡玩手機的。
會議內容總結起來其實也就是一句話,郝氏內部員工從會議結束起一年內(乃至今後的更長一段時間)必須夾緊尾巴做人,誰要是敢給郝氏捅簍子,他郝愛國就敢捅了他全家。
要知道這幾年郝先生雖是“以德服人”不離口,但實際一直奉行“別人不服,我就打”的鐵腕政策。仗著是市裡的關係戶,又有喬家這棵大樹在頭上罩著,就連他家公子也是搶男霸女,橫行鄉里無人敢惹,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好乘涼的大樹也有倒的一天。
交代完重要事宜,郝董特意留下郝曼斯與佘顏麗,三人同處一室,郝少爺顯然對同父異母,突然冒出來同自己掙家產的姐姐很是不待見,要不是礙於郝先生在場,他恐怕早掐斷她的脖子。
“爸,有什麼話快說,我一會兒還有事要做呢!”郝少爺口中的“有事”就是陪他新交的女朋友逛街,他那90後的女朋友很對他的胃口,臉袋漂亮身材好,又有情趣,偶爾還會給他做頓色香味俱全的佳餚,唯一讓人吃不消的就是她那掃貨的戰鬥力,好在咱們郝少錢不少,體力好。
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對於兒子此刻在想什麼沒有人比郝愛國更清楚的。他頭疼地看一眼坐在左邊戴著鑽石名錶,一臉浮誇的兒子;再瞅瞅居於右側,目視前方,沉默不語,永遠看不透她心裡想什麼的閨女。郝先生揉了揉眉心,終是嘆了口氣對著兒子先道,“郝曼斯,回去收拾下東西和奶奶媽媽道個別,今晚就飛去荷蘭找你舅舅去,那邊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短時間內別回來,我讓你回你再回,出去別給我惹是生非,外面不比國內……”
“我不去,我哪兒都不去!”他還有他的小女朋友,他還有一大幫哥們,外國女人大屁股大胸不是他的菜,他不愛,而且出了國還有誰認他這個小霸王,“爸,為了這個女人,你連兒子也不要了嗎?你是不是打算將來把我和郝曼雲的財產都給她,爸她到底是你在外面的野種還是你養的小老婆啊?”
“啪!”妖精敢肯定這一聲絕對比她昨晚吃的拍黃瓜要脆。郝先生這一巴掌打下去,效果也是十分的好,郝少爺原本白嫩嫩的臉,瞬時泛起了紅暈,且那五條印子當真是注目的很,若是可以,佘顏麗很願意為這父子兩鼓鼓掌。
“老子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得走,你不走我就掐斷你所有的經濟來源,讓你睡大街!”對付刁蠻不聽話且脾氣大的二世祖最好的辦法是什麼?當然是錢,沒有了父輩的依靠,他們就是一隻只待宰的小綿羊。當然這個法子也有不起效的,當年秦二世逃婚的時候,陳萬金也曾揚言要封鎖她的經濟,可人家不僅自己有**經濟(儘管那些經濟還不夠她買一個包包,)但人家背後還有一個很有經濟實力的女友。所以這個世界身為二世祖不悲哀,身為無能的二世祖也不悲哀,無能二世祖有一個或一打會燒錢不會賺錢的女朋友才是人生一大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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