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點膽小,請我原諒你,所以好了我決定大人大量就原諒你這一回!”說完betty張開雙臂,如同周遭許多遠遊之人一般,將自己的好友擁到自己的懷中,有一點眷戀,有一點不捨,這裡真是一個美麗的國度。
“你不覺得我和她的關係……畢竟她是我名義上的繼母!”易燁卿擁緊了懷裡的傢伙輕聲道,“我有一點害怕。”
“喂,易燁卿你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兩個女人能兩情相悅已經很不容易了,她都不嫌棄你是個女人,你憑什麼介意她的身份呢?要是介意當初就別在一起,上完床,都在一起過日子了還糾結個毛線啊!”說著退開身去,重重地一拳擊在大小姐的肩上,“江是個很好很好的女人,要是我一早就把你這個不懂事的小鬼一腳蹬了,能忍受你這樣那樣毛病的算是瀕危物種了,你若還不知珍惜下次來你可別怪我不道義,即使是朋友妻,我也照欺不誤!”
廣播裡溫柔的女聲再次響起,遠行的人做著最後的告別,betty從易姑娘手裡拿過自己的行李箱,趁機揉了揉她那頭形似鳥巢的頭髮,柔著聲以一副知心大姐姐的調調繼續道,“勇敢起來吧小易,不要把別人對你的寵愛當做傷害對方的資本!好了,我該走了……”洋姑娘背過身,揮揮手,正如她來時那般瀟灑。
“fighting!”耳邊傳來隆隆的起飛聲,一手握拳給了自己一個加油的姿勢,望著那些從自己頭頂飛行而過的飛機,咱大小姐彷彿覺得自己都渾身加滿了油,沒錯讓那些道德,母女什麼的都去見鬼去吧,她的母上大人至始至終都只有姮女士一人,她爸娶江若塵是逼不得已的權宜之計,兩人壓根沒實際的夫妻關係。就像是長久堵塞的管道,突然被疏通了一般,大腦形成了迴路,一個早晨忽然就成了打通任督二脈的武林高手,她急於找到那個叫江若塵的女人,抱抱她,親親她,和她說我已徹底想明白了,這一次是真的想通,不會再庸人自擾了!
然而當易燁卿滿腔熱情地跑回易氏,卻被告知江總因為工廠的排汙問題凌晨的時候飛到臨市去處理了,難怪都沒有去機場為betty送行,大小姐有些失落,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居然是從秘書小姐那裡得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近來的混帳行為,便釋然了。中午趁著午休的時間易燁卿給江總去了電話,江若塵倒是沒有拿喬鈴聲響了兩下就接通了手機,聽到對面膩膩歪歪的一句“塵塵”有些不確定地再次看了看手機屏上來電顯示,依據以往的經驗,她早已做好了長期冷戰的打算沒曾想易閨女這回竟先向她示好。
更讓江若塵始料未及的是易燁卿居然主動像她撒嬌,“沒有公事難道就不能聯絡你嗎,我們有多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江若塵我好想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
易燁卿變肉麻了,肉麻得讓人汗毛直豎,不過這樣的姑娘,江大人喜歡。兩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將此前的不愉快選擇性遺忘了,大小姐更是一天三通電話,早起問安,午休長談,晚上goodbyekiss好似又回到了熱戀期。可惜工廠那邊似乎遇到了很棘手的麻煩,江若塵在那裡忙著疏通關係,處理了幾個責任人,又想方設法地引進了一套更為高階的裝置,待確定歸程已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
因為趕著回來見好想好想自己的閨女,江若塵訂了晚上九點最後一趟航班,這下可把相思成“病”的大小姐樂壞了。半月不見,易姑娘是吃肘子都沒有從前那般滋味了,只想著等人回來好好羅曼蒂克一把,她還特地在新開張的西餐廳訂了位置,只等同夫人蠟燭、美酒好好浪漫一回。
為此,易總監一整天都顯得尤為興奮,連一向不苟言笑的趙秘書都打趣易小姐今兒個是打了雞血還是喝了老參湯。
這種亢奮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了下班,並且如同那正方向的蔓葉線一直趨向於無窮大。好在大小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