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你的,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應天錦繡餐廳
聽見椅子挪動的聲響,魏長林將信紙折起來,揣進懷裡,對面的魏長峰隨口一問:“看什麼呢,這麼著緊,不會是哪個名媛淑女給你寫得情書吧。”魏長林沉默以對,魏長峰一笑置之。
“長林,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說著,魏長峰頹然地嘆氣,“我最近不停地問自己,好好的一家人,好好的兄弟手足,為什麼非要鬥得你死我活?在華夏當前的形勢下,齊心戮力、共同進退,開創一番宏圖偉業,難道不好嗎?我在想,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沒什麼可爭的,大家是不是就能相安無事了?”
魏長林嘲諷地笑:“大哥,你也是殺人如麻地鐵血悍將,怎麼突然變得婆婆媽媽了;生在普通人家,為了多一口飯、多一塊布、多一間房,不照樣要爭的你死我活?”這麼簡單的道理,魏長林何嘗不懂,他不過因為預見自家兄弟的慘象,物傷其類,一時的感傷罷了,不一會兒,他就褪去了脆弱,恢復了冷靜睿智。
漫不經心地切著餐盤裡的肉,魏長林問道:“聽說你的未婚妻快回國了?”魏長峰漠然地答:“大概還要半年吧。”沒有喜慍之色,聲音冷冰冰,彷彿說的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門口進來一對老少配的男女,被侍者引著往這邊走來,男的五短身材,還生了啤酒肚,女的很年輕,彎眉杏眼、豐乳細腰,妖嬈的很,見魏長林打量她,突然腳下一別,就倒在了魏長林的懷裡,扭著身子給他拋了兩個媚眼,白生生的手如靈蛇似的,在他的身上摸了幾把。沒等魏長林推開她,她迅速地站起身,嬌聲嗲氣的道歉。
看著那對男女走遠,魏長峰有些語重心長:“二弟,這種人物就不要沾手了,轉手的太多,指不定就得了什麼髒病,一時快活了,禍及後半生可就不明智了。”魏長林噗呲一笑:“大哥,不要瞎操心了,這種貨色,如今我是看不上了。”魏長峰見他話裡別有意味,有些好奇,“莫不是遇見了什麼特別的女人了?”
魏長林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大哥,你將來會納妾嗎?”魏長林不假思索,淡淡地說:“不會。”魏長林不相信:“即便你不喜歡你的妻子,很喜歡那個不是你妻子的女人?”魏長峰表情冷漠、聲音也硬邦邦地,“世間的女人不外乎母親那樣,二夫人那樣,七妹那樣,你未婚妻那樣,還有剛才那種女人那樣,再尊貴、再美麗、再驕傲、再優秀,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喜歡?我怎麼可能喜歡?帶回去只會讓好好的家變得烏煙瘴氣。”
魏長林不禁對他大哥刮目相看,“大哥,平時看你沉聲靜氣地不愛說話,沒想到胸中亦有真知灼見呀。”魏長峰笑得不驕不躁,“你呢,什麼想法?果真要讓那個蔡小元做了姨太太?”魏長林臉色微變,似乎忌諱這個問題,借上洗手間躲開了。
一個侍者端著餐盤從對面走來,走到魏長峰這桌時,突然停了下來,蹲在地上不知拾起什麼東西,輕聲問:“先生,請問這是您的嗎?”魏長林接過,開啟,紙上是一首新體詩,沒有標題,沒有日期署名,他看了一遍,心中一動,對侍者說,“這張信紙確實是我的,不過,任何人問,都不要提起這件事。”侍者諾諾稱是。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這一卷沒想寫得這麼長,沒想到一些就這麼多,怎麼辦呀
☆、情變是否
臨江公寓
不少人圍在一棟房子前面,好奇的觀望,嘰嘰喳喳地議論。文太太興高采烈地向不太瞭解內情的眾人賣弄自己的博聞,“這家人我可是熟的不得了,那位魏先生,在好大的企業裡面任職,經常有車子送他回來,一看就是世家風範,品位不俗,那個女人就不怎樣拉,盡喜歡出去拋頭露面,還跟教堂裡的洋鬼子勾勾搭搭地,魏先生髮現以後啊,跟她直接就鬧翻了,好久沒回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