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挺秀的氣質,他那健康卻不粗壯的軀體,他那大大張開的雙腿,中間有豐厚飽滿的賁起……
想起昨日在林中,一場抵死纏綿,欲死欲仙的滋味,何不歡霎時臉紅心跳……
但是她仍是不敢出手,她沉默地望著他,良久良久,忽然嘆口氣,正要頹然退出房間,忽聽他在夢魘:“不要走……”
何不歡的腳,竟像是被釘在地板上,再也拔不動了……
“過來……來呀!”
何不歡一顆芳心怦怦亂跳,這不就是他們約定好的計劃麼?
他們約定好要找機會灌醉他,再由她去接近他……
何不歡終於一咬牙,先去關好門窗,再回到他的床邊……
一下子就被他攔腰摟住……
一下子就被帶得仆倒在他身上……
一個熱烈的吻就已將她的嘴堵住……
他那隻該死的手,不知道按住了背上甚麼穴道?令得她全身痠軟無力……
那該死的另一隻手,已飛快的剝光了她的衣物……
她的頭髮間還有一支淬有巨毒的髮簪,只要在他情慾最高亢時,刺破他一點點皮……
但是幾次想動手,卻總是下不了狠心……
不知他是有意無意,他將她的雙手大大地推到兩側去。
雙腳又被他排在外面,她被死死地抵在床上,接受他那一波波排山倒海的攻擊,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很快地,她又被推上了歡愉的高峰。
再怎麼也會耐不住的呻吟,終於爆發幾聲尖叫……
終於徹底崩潰……
除了努力喘息爭取空氣,她幾乎已無法思考……
門開了,何不凡進來,冰冷的長刀,刀鋒抵在她胸口,抵在她那高聳的雙峰上……
何不歡從甜美的夢中醒來,尚未見到那可怕的刀鋒,就已發覺那匹種馬已經不在……
枕上仍有他粗獷的氣息,胯間仍有他穢物殘留……
一陣甜蜜與幸福又湧起,卻又一躍而起,心中喘喘難安……
何不凡用咬牙的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很狂、很放縱?”
何不歡承認道:“他實在太強了,我忍不住。”
何不凡冷笑道:“怎麼沒有下手?是沒有機會?還是捨不得?”
何不歡嘆道:“我怎能捨不得?他不死,我就得死……”
何不凡嘆了口氣,長刀收起,道:“現在知道還不遲,咱們談談正經事……第一、我找機會近身刺殺他的機會不大,一擊失敗就永無機會。第二、用迷藥亦十分困難,你看見沒有?他雖然醉眼蒙朧,但同一壺的酒你我不喝他絕不先喝。第三、他對你雖然很有意思,但他仍然不讓你有任何下手的機會……”
何不歡道:“這種人誰能暗算他?唉!這匹種馬當真名不虛傳,他簡直不是人!”
門窗全都緊緊關閉,但銀燈未熄。
燈光照見床上的這個赤裸人體,雖然躺著仍然看得出那她雙肩瘦窄,胸前雙峰高挺豐盈,腰很纖細靈活……
而最突出的不是她如畫的面貌,亦不是白皙肌膚,而是渾圓修長的雙腿交接之處!
任何女孩子有這麼一雙性感的長腿,絕對可以顛倒無數男人了。
何不歡的躺姿很誘惑,尤其雙腿相併微曲,那是一種令男人“爆炸”的姿勢。
何不凡亦很年輕,全身只有左臂有布扎著,身體其餘部分仍舊是個十足健康的男人,眼看著她這“爆炸”的姿勢,他也快要爆炸啦!
他撲身而上,她卻一滾就跳下床來,怒叱道:“你身上還有傷,不適合做這種事!”
何不凡喘息著道:“我的傷我自己知道,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