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宮奢華,富貴,非他勞民傷財打造。
楊鉞故意轉移話題,齊王,吳王即刻啞口無言!
他們沒有楊鉞能耐,自然不敢奢望河西節度使陳安彪王宮!
若私自敢控兵雄踞一方,建立豪華宮闕,縱容享樂,不被群臣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才怪!
突聞楊鉞聲響,齊王,連連擺手,暗歎楊鉞不仁不義,故意使壞!
吳王端起酒壺,給楊鉞斟酒,讓楊鉞自罰三杯!
連飲三杯,楊鉞衝齊王,吳王,道:“晉陽宮亭臺樓閣,富麗堂皇,卻沒有丹東王宮住著舒服,這裡氣候太乾燥了!”
“六郎,瞧把你能的,還學會挑三揀四了!”推杯換盞中,吳王笑呵呵道!
他曾有幸去過丹東,也深感丹東溼潤氣候更宜人,然丹東地理位置,與晉陽城沒有任何可比性!
若楊鉞放棄晉陽城權力,前往丹東修養享樂,帝王之尊,怕與他沒有瓜葛了!
少時,齊王端起酒杯慢飲而盡,神情嚴肅盯向楊鉞詢問:“六郎,朝廷可能發生鉅變,你有何想法?”
聞聲,吳王安靜,眼眸餘光留意楊鉞!
長安城內,暗流湧動,儘管尚不清楚即將發生什麼,但吳王內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趁楊鉞大婚,前來晉陽城祝賀,實則也有避難念頭!
楊鉞端酒杯,來回搖晃,笑呵呵道:“四哥,咱們兄弟難得相逢,今日,只喝酒不談政務!”
“老六,四哥可不是特意來喝喜酒的!”齊王忘了眼四方,神情突然嚴肅起來!
“四哥,莫非你得到什麼訊息?”
齊王神情冷靜,讓楊鉞酒醒大半,不敢輕率對待,這時,吳王在旁邊詢問!
朝廷內,齊王訊息最為通達,有時,甚至連暗衛也難以比肩!
吳王與楊鉞同心同德,利益一致,突然,目睹齊王冷森神情,不由得為楊鉞捏了把冷寒!
楊鉞深深吸口氣,道:“四哥,若相信臣弟,有何大事,不妨直說,不要藏著掖著!”
聞聲,齊王靠近楊鉞,道:“函谷關守將變節,不再向父王效力。”
“四哥,這不可能,函谷關守將張墨豐出自龍武衛,北衙禁軍乃父皇嫡系,張墨豐豈敢變節!”吳王猛地起身,異常驚訝,察覺內堂外來來往往丫鬟,太監,又鬱悶的坐下來,道:“四哥,臣弟坐馬車從函谷關前來時,張墨豐對臣弟恭恭敬敬,絲毫沒有任何異樣啊!”
“演技,有種東西叫演技,秦腔裡,有白臉,黑臉,紅臉,張墨豐也可以做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齊王輕笑,只覺得吳王迂腐,在朝廷內待久了,警惕性太低!
這時,楊鉞望了眼齊王,詢問道:“四哥,龍武衛,神武衛,羽林衛,北衙六軍皆為二哥訓練,張墨豐變節,莫不是投靠二哥,難道二哥準備在長安城起義,奪取帝位?”
楊鉞沒有丁點猶豫,緊張,驚慌,道出自己猜測!
他不想懷疑秦王,但張墨豐出自龍武衛身份,讓秦王難逃干係。
目前,龍武衛,羽林衛,神武衛與秦王,相隔數年機緣巧合齊聚長安,形勢極其有利秦王生亂!
齊王尚未回答,吳王神情越發嚴肅,若秦王趁楊鉞大婚,所有注意力齊聚楊鉞身上,突然在長安發難,後果非常嚴重!
“是不是二哥,為兄尚不清楚,但父皇查出賀家勾結突厥罪證,必然逼得某一位與突厥勾結的皇子狗急跳牆!”齊王低聲道!
他遊歷江南,他流連花叢!
絕不不務正業,相反,是皇上活動情報員!
不然,與江湖豪傑來往,與世家王族交好,皇上怎麼可能不警惕他!
望見楊鉞,吳王眼眸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