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奴婢安排死士,刺殺燕王.”
“胡鬧!”李昭陽怒斥,瞟了眼與嶽奴嬌,宇文霖萱有說有笑的楊鉞道:“楊鉞身處軍中,有這群虎狼之師保護,連契丹狼騎也無法奈何,殺手如何近身.
何況,連阿提拉都不敢撼動楊鉞,足以證明對方武藝有多高,我們殺手怎可殺之.
冒然行動,必打草驚蛇,招來禍端.”
“奴婢大意了!”秀兒面色煞白,也不曾想到楊鉞武藝超乎想象.
這時,李昭陽警告道:“刺殺之事,休要再提,混入丹東再說.”
此刻,楊鉞不清楚李昭陽主僕圖謀,正靠在馬車內休息,宇文霖萱素手幫助他揉肩捶背,詢問道:“郎君,此處距離丹東還有多遠?”
楊鉞睜開眸子,沉默少時,道:“騎兵疾行,頂多一日腳程,照咱們行軍速度,尚需兩日.”
聞聲,宇文霖萱驚訝,道:“如此,萱兒建議,還是星夜兼程,繼續趕路,早日抵達丹東,早日安全,”
“嗯嗯,奴嬌也覺得必須快速行軍.”嶽奴嬌倚在楊鉞懷裡,花容略顯疲憊.
楊鉞頷首道:“帶你們飽餐過後,馬上行軍.”
不久,三軍啟程.
嶽奴嬌待宇文霖萱熟睡後,偷偷溜出馬車,坐在楊鉞戰馬上,與楊鉞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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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三軍抵達安市州,探子來報,林愷躍,張玄衡領兵,在白日奪取丹東,迎接大家入城.
得知,楊鉞頗感欣慰,奪取丹東,大軍有容身之處,轉戰丹東首要問題解決.
與此,李昭陽不曾離開軍隊,返回安市州老家,反振振有詞道照顧林妙音,直至痊癒,
況且,夜黑風高,狼騎出沒,楊鉞難道忍心兩名弱女子獨行.
楊鉞沒有揭穿李昭陽身份,看李昭陽能隱瞞何時?
行軍中,探馬來報,耶律晉山在三軍離開時,果然帶兵追擊,結果如楊鉞所料,遭遇陷阱伏擊,狼騎傷亡眾多.
聽聞探子言語,縮在楊鉞懷中的嶽奴嬌,扭頭望向楊鉞,一副崇拜之態,詢問道:“郎君,奴嬌想找到,郎君怎知契丹狼騎會追來.”
“小妮子,你難道猜不出來嗎?”楊鉞懷抱嶽奴嬌身軀,抓著馬韁,打趣道.
親眼看到戰場殺伐血肉橫飛慘象,即使有宇文霖萱陪伴,嶽奴嬌亦不敢久留,更是無法入睡.
縮在楊鉞懷中,反倒睡得踏實,若非探子驚擾,怕是不會醒來.
不過,楊鉞倒是喜歡這種美人在懷的感覺,至少行軍中,不再寂寞.
嶽奴嬌欲轉身,卻難以移動,楊鉞抓起她腰際,輕鬆抱起,待重新落座時,兩人已四目相對.
輕咬薄唇,歪著螓首,沉思片刻,嶽奴嬌頷首,低聲輕語:“郎君知道,奴嬌之前在快活林中,似籠中鳥雀,極少與他人接觸,只會彈曲奏樂供那些文士取樂,人情世故尚難理解,這兵家策略,奴嬌愚鈍,更一竅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言畢,嶽奴嬌雙臂環抱楊鉞腰部,向楊鉞懷裡蹭了蹭,輕聲道:“不過,奴嬌願意學習.”
雖說留在楊鉞身邊,時常奔波,尤為辛苦,生活不像快活林中無憂,
然與楊鉞相處,她也學到不少學問,見過不少美景,楊鉞對她,更呵護備至.
這一點,卻遠比快活林中,要好上千倍,萬倍.
楊鉞蜻蜓點水似得,親吻在嶽奴嬌粉唇上,攬著對方腰肢,道:”郎君看得出來,你就像蓮花一樣冰清玉潔.如今身為王妃,萬人敬仰,你根本無需學習這些.”
“有郎君呵護,宣姐姐,音姐姐照顧,奴嬌確實無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