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疾,你幹嘛一個勁的把你孫子推銷給我啊,就算推銷商品,你也要確保你的商品的的確確質量過硬,沒有任何的瑕疵,才有足夠的信心推銷出去啊!”
童麥硬是這麼說,並不是故意氣惱霍老太太,只是不想她以後老是在她面前提霍亦澤了。
她本身就很煩躁好不好,說到他,這火氣就更大了。
霍亦澤則是冷著面頰,耳聞著她們兩個人的對白,且她們只顧自己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等於是被徹徹底底忽視了……
何曾開始,他已經越來越習慣於這種被忽視。
“死丫頭,你就認定我們小澤有什麼病是吧,我告訴你,我們小澤可健康的很。”怎麼可以如此膽大妄為的說小澤的不是。
他本身就是健康的,哪來隱疾,根本就是童小麥在故意汙衊小澤。
“老太太,您別激動,有些人啊,看起來很健康,實際上,他是有病的,你可千萬不能被表面現象給矇騙了!”
童麥就是不肯給霍老太太心底舒暢,得瑟的揚了揚唇角,笑意十足。
想想看,在醫院其實也不錯呢,可以天天掛著q和小a他們天天調侃幾句,又不用打掃什麼該死的衛生,忙碌不已,她現在可是很清閒。
“你……你……童小麥……”霍老太太氣得兩頰通紅,一抬眸已經注意到霍亦澤站在那。
這姿勢……看起來好像已經來很久了,只是她和童小麥沒有發現他而已,“小澤,你來得正好,你快告訴童小麥,你沒有什麼隱疾,健康得不得了!”
霍老太太是緊張不已,霍亦澤卻沒有多大的反應,表面上很清冷,實則胸口處撩起了一團怒火。
“奶奶,管家已經在門口等你了,你先上車,我稍後帶她出來!”
自從上一次在醫院陪她之後,他有好多天都不曾來醫院,然而,今天是童麥出院的日子,他非來不可。
霍老太太一聽霍亦澤這話語,高興勁兒全冒出來了……
“我寂寞寂寞就好,這時候誰都別來安慰擁抱……”霍老太太哼著小調,向童麥丟擲了一個洋洋自得的媚眼,沒有遲疑的出去。
即便在童麥出車禍的時候,霍老太太很是責備霍亦澤,然而,現在看著他們兩個“和諧”的一幕,當真覺得這個車禍,出得可真及時啊。
最好下一次,再出這麼一次有驚無險的車禍,讓麥丫頭和小澤兩人從此喜結良緣……
霍老太太想著這些令人興奮的事情,竊喜的離開。
童麥也知道霍亦澤的出現就是來接她回霍家的,丫的,她難道逃不開這悲情,可憐的命運嗎,非要在他們家累死累活的幹。
童麥撇嘴,眼眸微挑,之後面容很不滿的偏至一邊,繼續照著鏡子。
哎呀,雖然是有那麼一點小傷疤,但是,怎麼越看越好看啊,越看越漂亮了,童麥是左晃臉,右晃臉,故作得意樣。
霍亦澤也不知何時,已經屹然的佇立在她的面前,“我究竟有沒有隱疾,你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嗎!”
親密了無數次,在她面前顯露過無數次體能,她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健康狀況。
話語曖昧了,簡直有點曖昧到了極點。
聞言,童麥拿著鏡子的手有點僵硬了,“你有沒有隱疾,關我屁事啊。”過了幾天再見面,還是那麼一副令人髮指的衰樣。
童麥甩開了鏡子,很大牌的作勢從他的身邊越過。
不過,再怎麼大牌,也逃不過霍亦澤的掌心……
他的大掌已經牢牢的鉗住了她的腰身,身上淡淡的清香鑽入童麥的鼻息,不是刺鼻的香水味,好像是發自於他自身最原始的香味。
坦白說,霍亦澤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