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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片巨大的森林,橫貫群山之間,鳥語花香,小獸奔跑,寬大密佈的樹枝遮住了一部分光線,此刻正是晌午,密密麻麻的光點灑在灌木叢和草地上,生機勃勃,四處展現著大自然神奇的生命景象,環境十分優美,但是人跡稀少,除了樵夫,通常沒有人會來這兒。
一個瘦小的身影艱難的挪動著步子,緩緩邁進了這片森林。陽光投在他的身上,那赫然是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只有一米五左右高,看上去瘦弱的像一隻小貓,但他背上卻揹著一個接近自己大半身高的筐子,手中正持著一把帶有些許鏽跡的柴斧。他衣著破舊襤褸,身上的布衣早就磨損的不成樣子,一頭黑髮有些凌亂地披散著,那一雙眼睛卻是如同水潭一般清澈明亮,面板雖然很粗糙,但是卻掩飾不住他略微俊逸的容貌。他這副打扮,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貧窮的小樵夫。
孩子在樹影之間穿梭,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去砍伐大樹,只能是劈砍一些小樹枝放進背後的簍筐裡,他的出現好像並沒有影響到森林的寧靜和祥,隨著一陣陣清脆的劈木聲,一會兒工夫,他背上的竹筐內就堆滿了樹枝。隨著背上負擔的增重,孩子也好像有些力不從心,開始步履有些蹣跚了,身上細密的汗珠透過劣質布衣滴落在地,畢竟,只是一個瘦小的孩子而已,對他來說,挑動這幾十斤重的筐子實在是有些太難了。
他將竹筐放下,用袖子抹去額上的汗珠,抬頭望著藍天,感到一陣陣的眩暈。他自幼無父無母,他有記憶的時候,就是自己孤身一人在山腳下一個小鎮中流浪,每每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他都會感覺腦子中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名叫天星。
他為了謀生,在八歲那年就自己上山劈柴賣錢為生了,雖然他極為賣力,但是自己一個*歲的孩子,又能夠有多大的收穫呢?長期的流浪,使他身體很虛弱,劈柴的任務一天天增加,他現在已經兩天沒有吃過一口飯了,又怎麼能夠支撐得住呢?
天星緩緩放下巨大的簍筐,站著靠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他的呼吸十分沉重,額頭上汗津津而下,腦海中星光閃爍,無力的感覺襲遍全身,天星終是無法強撐,過度的疲勞負擔讓他頭一歪,倒在樹邊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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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四周好像是簡樸的裝飾,好像是一間木質房屋,陽光透過旁邊的一扇小窗,斜灑在他的身上,窗外的鳥叫聲清晰可聞,天星勉強用自己透支的雙臂強撐著坐了起來,晃了晃頭腦,天星迴想起之前自己在森林中砍柴,因虛弱而暈倒,這裡又是哪兒?
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房間裡那扇極為陳舊的老式木門被推開,一個略微有些佝僂的身影進入了天星的視線。那是一名大約五十歲的老人,身材中等,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頭上帶著一個斗笠,還垂下一尺多的黑紗,從外面很難看清楚老者的容貌。
看到他令人有些驚恐的神秘著裝,天星不禁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身體,警戒性大增。
老者來到他的床邊,有些無奈的道:“不用害怕,我沒有惡意,你在森林中砍柴暈倒了,我恰巧路過,把你帶了回來,這是我的小屋,距離之前你砍柴的那片小森林不算太遠,快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看你這幅模樣,也是不太富裕吧。”
天星迴想,自己確實是在樹林中暈倒了,強烈的飢餓促使他接過老者手中拿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狼吞虎嚥了下去,食物的味道不怎麼好,可以說是如同嚼蠟,但是天星在服用之後卻猛然感覺,那股飢餓好像不太強烈了,剛剛吃下的食物就像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一般。
“謝謝您,那……我的斧頭和柴筐呢?”天星問道,對他來說,斧頭和柴筐可以說是賴以生存的全部家當了,如果不能砍柴了,他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斷了。
老者擺擺手,十分自然的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