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鯰議事緊張地答道。
蕭月的眼神嚴肅了起來:“我記得,這條腰間的劃痕是我和鯰議事打鬥時留下來的。對此您能作何解釋?”
鯰議事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了。
海龍王怒喝一聲:“鯰議事,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嗎!”
鯰議事慌張地伏在地上:“龍王恕罪恕罪,此事屬下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即使不是你親為,怕是也脫不了干係。物證人證齊備,我意已決,做出這等事情,本該大大懲罰,念你舊日功勞,降一級官位。”海龍王不留一絲情面。
鯰議事嘆了口氣,知道此事已經無可挽回了,只能拜道:“謝龍王恕罪。”
海龍王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慢慢的道:“無需當眾擺明,現在,拿你官印來。”
“是。”鯰議事答應一聲,就要退下去。龍王做的決定,怕是如果找不出真正的兇手,此事自己也只能認栽。
蕭月眉頭緊皺:“且慢,鯰議事留步!”
“怎麼了?”海龍王略帶一絲驚訝,“你回來。”
最後一句話是對正要退下的鯰議事說的。他看向蕭月,對方顯然是知道了什麼。
“鯰議事,你的官印都存著嗎?”
鯰議事答道:“對啊,我的官印一直存在府裡,頗為珍貴。”
海龍王聽到這裡,似乎也懂了些什麼。而蕭月則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海龍王,我想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鯰議事是冤枉的。”
海龍王笑了笑:“你指的一定是議事府上的人。”
鯰議事也透過事前事後的聯絡曉得了什麼。他不是啥蠢貨,能到議事這個官位,肯定是很聰明的。
“你是說……”他愣了愣。
蕭月看著二人,微笑道:“若不是議事將官印放在府中,我還真是猜不出來他。”
海龍王已經明白了蕭月的意思:“我懂了,來人!”
“在。”
“立刻到鯰議事府,逮捕議事管理內務的下人,同時徹查房間。”
“明白。”
蕭月的眼裡透著智慧的閃光:“看來議事和龍王都明白了。”
海龍王流露出讚許:“想不到你竟然這麼聰明,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們。鯰議事,我的判罰收回。”
鯰議事連忙激動地道:“謝龍王開恩。”
“這件事你得謝謝蕭月才行,她這麼小的年紀,心思竟然如此條理,真是連我都自嘆不如。對了,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判斷出來的。”海龍王收拾收拾自己的桌面,抬起頭。
蕭月露出平淡和謙卑的神色:“龍王過獎。我覺得,首先鯰議事來殺我,根本沒有必要穿官服,也不用帶著令牌,我記得當時來殺我的那個鯰議事,可是戴著官印的。他是從前門進入,大搖大擺,根本不忌諱別人發現他的身份。”
“雖然這麼做,看上去很愚蠢,但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了我,然後讓所有人都看見此事是鯰議事所為,再栽贓嫁禍,就更容易了。”蕭月不慌不忙地道。
海龍王和鯰議事紛紛點頭:“有道理,那麼這個人一定在議事府裡。”
蕭月繼續道:“沒錯,鯰議事身為海族之官,這令牌和官印自然是獨一無二不可被複制的,所以此人就趁著鯰議事在寫東西,偷了他的令牌、官印和衣服,拿上佩劍來殺我。能夠接觸到鯰議事的這些貴重東西,自然是內務管理了。”
“有道理,他前段時間就對我很不滿,沒想到居然是會這麼做。”鯰議事捶了一下自己胖胖的手掌,贊同道。
海龍王靜靜的聽著。
蕭月看了一眼龍王,又說:“他應當是用了什麼易容術,還有就是冒牌鯰議事顯然是沒有見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