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這等心思,明明是你犯下的罪責,卻要一味耍賴,這是什麼公道?在場的諸位大人可都是看見了,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在場的諸位大人,可是看見了什麼?我也真是不明白了,事實就在明擺著的。我們不是兇手,鯉參謀大人卻一直將罪名強加,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這豈不是太荒唐了?而且,據我所知,怕是搜查的這些侍候,對待不同人的尺度似乎掌握的也有點問題。”蕭月絲毫不讓步,上前冷冷的道。
“你好歹毒的心,信口雌黃,這是什麼意思!”若不是因為參加海龍王舉辦的宴席,所以不允許任何人攜帶武器,鯉參謀早就抽出劍來砍翻了蕭月。是的,他確實在搜查上動了一些手腳,但他們這麼不留情面,著實令人氣憤。
“沒什麼意思,大家看就是了。”天星身影猛地一閃,來到鯉參謀背後,雙手一錯,就已經將他控制住了。鯉參謀顯然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還有人敢動手,毫無防備,被天星完全壓制住了。然而,天星一手緊緊摁住他的兩腮,身體猛地一震,殺戮能量化作另一隻手的形狀,硬是從鯉參謀的帽子裡揪出了一小袋粉末。
天星猛地撒手,鯉參謀倒退幾步,剛要發作,卻看見天星左手中提了一小袋粉末,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不知所措。天星上前幾步,將這袋東西展示給諸位圍觀的海族官員們檢視。最終認定,這就是海銀花的粉末。
“鯉參謀,你好大的膽子。因為海銀花的粉末灑到酒中之後會產生一絲淡淡的異味,所以在我前來回敬酒的時候,接著給我好意遞壺倒酒的名義,偷偷撒入了花粉。雖然我不知道你把它藏到了什麼地方,但是絕對在你身上。”天星昂首挺胸,振振有詞。
鯉參謀已經是面如金紙,不斷顫抖著,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天星竟然能找出這小袋藏在帽子的內層夾縫裡的海銀花粉末,可惜藍鱗對於這種氣味很是敏感,在一瞬間就察覺了鯉參謀的異樣。其實,本身這個東西應該收在他護衛的身上,可是為了保險,鯉參謀硬是將粉末夾在了自己的帽子裡……
海銀花的粉末被搜了出來,所有的海族官員都倍感驚訝。距離這邊不近的海龍王,憑藉自己過人的感知能力也瞭解了情況,他只是微微一笑,端起杯子喝酒。
“龍王覺得一點都不驚訝嗎?”龜丞相笑呵呵地詢問。
海龍王給自己用最好的藍色瑪瑙杯再次滿上酒,頭也不抬的回答:“自從上一次那個小姑娘識破真假鯰議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她的心思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這個小子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近幾年,在身邊我其實已經發現了腦後反骨,一直沒有除去罷了。今天他們倒是幫了我一個忙。”
龜丞相干笑幾聲,然後讚歎道:“今天的菜餚倒是真不錯,龍王一定請了新的料理師。”
“那是,我敬丞相前輩一杯。”海龍王為龜丞相倒酒。兩人談天很輕鬆,似乎那邊能夠震驚整個海族宮廷的事情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關鯉參謀大人的事情,此乃是我一人為之,然後將物證塞到鯉大人的帽子裡。”關鍵時刻,有一名護衛挺身而出,替鯉參謀解圍。
蕭月暗笑幾聲,看來這鯉參謀還真是能收買人心,關鍵時刻,想不到還會有屬下給他賣命。要知道,這麼一來,鯉參謀是有可能逃了罪,但是這名護衛絕對活不下來。見狀,自己為什麼不再補上兩刀呢,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