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得差不多了,而對於這強攻輸出型的狂劍法,天星也是不斷在學習中有了一定的認識和感悟。不愧為大開大合的硬劍法,每一招一式都充滿了霸氣,天星才剛剛習武不到半天的時間,卻是已經大吊胃口,準備躍躍欲試試驗這劍法了。
傍晚來臨,劍法訓練結束。天星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之後,來到了院子中,聶華正巧拿著一本薄薄的黃皮小冊子走過,見到天星便道:“天星,這是狂劍法的劍譜,是我師父……是我師父給我的,你拿去看看吧,觀摩一下或許對你的修煉有所幫助。”
接過聶華手中的那本小冊子,天星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其中傳來的手掌餘溫,輕輕將劍譜揣在懷裡,天星望著聶華垂紗的身影,喃喃想說些什麼,卻是還沒有說出來,他雖然只是一個孩子,但是卻也能看得出來,聶華和他的師父,恐怕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點起蠟燭,天星正坐在床頭翻閱著那本黃冊子,小冊子很薄,都是用線裝訂起來的,純粹是由手寫而成,足可見其年代久遠,但是小冊子中記載的卻很全面,關於劍法修煉的介紹,甚至有些地方還配有手繪的插圖講解,一邊看天星一邊嘖嘴,想要繪製這麼精緻的一本小冊子,恐怕要費不少的心思。這本小冊子上的劍法非常標準,結合自己白天所練,天星頓時有了更加清晰的記憶和更透徹的了悟。
聶華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僅僅一牆之隔,以他的實力,自然清晰地感覺到天星在燈下翻閱劍法書冊的情景,緩緩嘆了一口氣,聶華先是慢慢地摘下自己白天無時無刻不戴著的斗笠,再次緩緩解下那一尺垂紗。
露出的,竟然是一張無比醜陋的面龐,不,準確的說,那不是先天性的醜陋,而是由於受到無可挽回的毀容性創傷而造成的,他從頭皮開始,一直延續到下頜處,都有一道道深深的裂紋,更可怕的是,他的整個面龐都因此而扭曲,呈現出一股令人膽寒的紫黑色,道道血管透過已經乾癟的面板依稀可見,簡直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類該有的容貌了。
聶華坐在自己的房中沉思了好一會兒,約莫到半夜時分,他屋中的燈火終於熄滅了,而天星在觀摩一陣劍譜之後,早已休息。小院重歸寧靜。
推開房門,聶華仍然是戴著斗笠和黑紗出現在天星身前,此刻早已日上三竿,天星卻還在房中觀察劍譜,越是看他就越發的有興趣,這狂劍法實在是太過於精妙了,雖然他不懂修煉,但是昨天下午修習了一個下午的劍術,加上自己有一些獨到的領悟,再閱讀這劍譜,就是別有一番情趣了。
“天星,今天我們去山中一趟,尋找一些老藥,為你打下更深厚的基礎,你就可以修煉了,帶上竹劍,準備跟我走吧。”聶華的聲音很溫和,看到有這麼一個弟子,他也是很開心的。
天星答應一聲,轉身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沒有讓聶華久等,他已經提上竹劍跟了出來。聶華手中所拿的,正是掛在修煉房上的那柄赤紅色長劍。想起那柄銅紅色的巨劍,天星現在還有些驚懼呢,當時就是因為觸碰了一下那柄紅劍,自己就直接暈了過去。
銅紅色巨劍被聶華單手提著,天星才發現,那柄紅劍似乎比自己感覺中的還要長,大約有五尺長短,也更寬一些,感覺十分厚重沉樸,其實天星不知道,這柄劍可以彈出二尺火晶紅刃,屬於不錯的一把武器了,其實如果將它的長度完全開啟,足有六尺長,一尺多寬,可是一柄巨劍了。
聶華將那古銅紅色的巨劍劍背搭在自己肩膀上,很是輕鬆的道:“走吧天星,我們出發了,一路上我們會遇到各種猛獸,甚至遇到靈獸,你要跟緊了我,同時也注意在實戰中觀摩領悟。”
天星點頭道:“是,師父。”
他對聶華有著絕對的信任,聶華是他的師父,是陪伴他的人,在他心中,已經隱隱將聶華當做了父親,聶華有的時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