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似乎還有別的勢力參與其中,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眾人原來的構想。
“信使,你認識那些騎士嗎?”城堡的劍術教頭,風舞者高雷?喬伊突然發言說。
“從來沒有見過,那些騎士都穿著沒有任何徽章的灰黑色鎧甲,連平時的時候也不脫下來,而且護面甲都蓋得嚴嚴的,不讓我們看到他們的樣子。”
“看來確實有其他勢力插手,所以才讓利德宛爵士背棄了他的誓言。”蘇加德大師的聲音有些沉重,他把信件放在桌上,指著最後結尾的地方說:“這裡,利德宛爵士提到他對目前發生的事情深感痛心,對迫不得已冒犯國王使者和攻擊難民營地的行為表示道歉。但是他把一切都推到李維大人和那些猛獸對於領地的威脅上面,聲稱自己對其他諸位騎士大人絕無冒犯之意。”
“一派胡言!”德拉鞏遜怒吼著按劍而立,“如果沒有那些獅鷲的幫助,我們現在恐怕要面對的是更加猛烈的魔災,讓他寫出這封信的東西要麼是野心,要麼就是他已經瘋了,其他書友正常看:!”
“當初按著劍柄發誓,服從李維大人的人裡面,難道就沒有利德宛爵士嗎?背叛了大家共同發下的誓言,是對我們最大的冒犯!”迪克威高階騎士看起來不是十分激動,但是那種冰冷的聲音,卻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來。
“一定要狠狠懲罰這種背叛的行為!”坦伯頓騎士再次大叫,他身邊的騎士也紛紛站起應和。
“對,要狠狠懲罰他!”這是急性子里亞特的聲音。
“出兵討伐他,現在有唐納大人、德拉鞏遜大人和迪克威大人在,區區一座綠堡是經不起我們攻打的。”鐵頭霍爾叫喊著。
沉默的蓋文一句話沒有說,但是也站起來,手按著劍柄表示支援。
這些騎士的反應讓信使有些始料不及,他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生命安全,因為他很清楚騎士們對待信使,一向都是寬宏大量的,即使是敵對勢力下達戰書的信使,也能夠毫髮無傷的離開。但是現在他開始害怕了,因為這些騎士們釋放出來的殺氣雖然沒有特別針對他,但是卻讓他感到了自己的生死存亡,只在這些人的一念之間。
蘇加德大師看出了信使的緊張,他搖了搖桌上的小銅鈴,喚來了一名僕役,讓他帶著信使下去休息。然後轉過頭來對唐納說:“唐納大人,現在城堡中的軍事力量怎麼樣?”
“相當寬裕,蘇加德大師。”唐納回答說:“李維大人雖然在臨走前抽調走了他的直屬部隊,但是現在新的民兵已經訓練完畢,而且裝備了皮甲和長槍,只要留下一兩名騎士作為指揮者,就足以應付城堡的守備工作。現在我們可以抽調出精銳騎兵40名、精銳戰士60名參加戰鬥,另外難民營地還可以支援幾十名民兵和一些弓箭手。”
“有這些力量,足以輕鬆攻破綠堡了,那地方雖然歷史悠久,但並不是一座堅固的城堡。”德拉鞏遜興高采烈的說,這位好戰的大力士只要是一聽到能夠參加戰鬥,就感到熱血沸騰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特別是去攻打一向和他不太對付的利德宛爵士,德拉鞏遜更是興致勃勃,就差沒有拍著胸脯請戰了。
“利德宛爵士的背叛行為必須受到懲罰,這是毋庸置疑的。”風舞者高雷?喬伊站起來說:“但是我認為我們不應該貿然出兵,因為從剛才信使口中,我們得知利德宛爵士並不是孤軍奮戰,他的領地上出現的那些陌生騎士,值得我們警惕。而且……”說到這裡,高雷?喬伊有些遲疑的壓低了聲音,“那封信的措辭還是很謙卑的,說不定我們可以用談判解決。”
“那正是利德宛爵士想要得到的結果。”蘇加德大師冷冷的回答說,然後他朝著那封信件指了指,“這封信的確把姿態放得很低,甚至不惜對我們大家都進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