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子求證。

「你？」焰靈姬看著無塵子愣住了，還能有這種道？我讀的書雖然不多，但是你也不能這麼騙我啊。然而看著無塵子和黑白玄翦的表情就知道這可能是真的。然後又是看向雪女，你這是怎麼做到的，以人為道，你這是愛這個人愛到了什麼地步才能整出這種道來。

「這是可能的，其實所謂的大道都是人的信念，有人以國為道，所以為了國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也有人為了主帥可以奮勇殺敵，死戰不退。武安君白起之所以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就是因為他成了秦軍的道，一個不敗的神話，他活著就是這個秦國秦軍的信仰，秦軍的道。」無塵子解釋著說道。

黑白玄翦，歐嵐，焰靈姬都是點了點頭，他們都是入道天人，知道道是什麼，只有墨鴉是一知半解，而少司命雖然沒有入道，但是卻是早已經明悟了自己的道，只不過她在壓制，想要有大的突破。

「這樣的道，誰也不知道最後能走到哪一步，甚至可能，我出了問題，或者我們的關係出了問題，你的道心就會崩潰，修為一夜之間盡失。」無塵子看著雪女說道，他也沒想到雪女居然莫名其妙的點出這樣的道來，然後還讓北冥有魚發生了這種詭異的變化。

雪女紅著臉不敢看眾人，她也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會點出這種道來，而且她也知道這樣的道就意味著她跟無塵子已經綁到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雖然不後悔點出這樣的道，但是被這麼多人看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還是要多看書，北冥有魚以後就算是你的本命劍技了，連我會的東西都理解不了，你的實力只會大打折扣，還有，不能再拿我去砸石頭砸人！」無塵子說道，想起雪女一招北冥有魚，就把他丟出去砸人，想想就是一口黑血吐出。

「知道了！」雪女將頭低得低低的，不敢抬起來，但是想想將師尊丟出去砸人就是特別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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