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立即警覺了過來,但為時已經晚了。
龔天佑得理不饒人,他水泡眼上下一翻,大言炎炎的說:“不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把它拿出來吧!”
詹士良呼的一聲站了起來,郭正彥用手將他給按下去了,人家謀定而動、挾勢而來,己方卻是毫無防備,又豈能任意的衝動、翻臉,自亂了陣腳?說不定事情尚有挽回的餘地。
“閣下是……”
郭正彥的臉色何嘗不是陰暗不定?他的眸子一轉再轉,經過了深思熟慮,立即捺下了激盪的心情,就開口詢問起對方的名諱來。
石子材馬上介面了,他露出了一副倒得意的神色,炫耀著說:“這位乃是前輩高人、石某的叔爺、石家莊福壽堂中的供奉,上‘龔’下‘天佑’!”
人的名,樹的彭,郭正彥一聽之下,心中果然是震動莫名,嘴裡不禁驚噫而出聲了。
“冰山蛤蟆!”
龔天佑也透著自傲的口氣說:“正是老夫。”
詹士良已經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他非但不再起來,連面色也黯淡下來了。
郭正彥強自的鎮定一下心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龔大俠要這支玉如意是……”
龔天佑冷冷的說:“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知也罷!”
他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真叫人下不得臺來。
“這……”
石子材打圓場了,他詭譎的笑了一笑說:“這樣吧!這支玉如意的價值幾何?請郭大俠說個數,石某人—文不少的把紋銀送上也就是了。”
“這……”
“還有什麼這的那的了,你速即把玉如意給拿出來也就是了。”
“這……”
郭正彥一連來了三個“這”,實在是他心有不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