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布想上前將來人扶起,可又忽然站住了,想起那天聽到的對話,猜測這個“四爺”的性格。於是雙手交疊放在身後,語氣冷冷道:“放肆!我去了哪裡還需向你彙報嗎?我有事情要吩咐你,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先回去再說。”
壯漢原本昂起的頭頓時低了下來,敬畏道:“是小人忘了自己的本分。我們沒見您這主心骨有些慌亂,請四爺恕罪。我看您聲音有些嘶啞。是最近太過奔波勞累所致吧。回去後小人為您沏一壺潤喉茶。”
壯漢為阿布聲音的變化找了一個合理的藉口,阿布當然樂意接受,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阿布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壯漢看不出面具後阿布的表情,不敢再說什麼,更不敢在此多停片刻。趕緊站起,領著阿布穿過了空宅,在小巷子裡繞了幾次,等到阿布也不記得自己到了哪裡。壯漢這才推開一間小酒館的後門,走了進去。
悄悄來到了二樓,在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裡,阿布看到了五個人,那五人一見阿布便面露喜色,趕緊湊到跟前,半跪在地上,拱手齊聲道:“四爺。”
阿布一擺手,在一張太師椅上大馬金刀地坐下,語氣自然冷漠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阿布揮手示意後,其中四個自覺起身,可聽了阿布的問話,都覺阿布的聲音有些不對,但看到了站在阿布身前的壯漢,疑惑又少了一些。一個相對瘦弱的男子弓著腰單膝一跪,捧著一封通道:“四爺,今天有王爺的來信。請您過目。”
阿布接過密封的信,右手捏著,忽然感覺眾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心中頓生不妙的念頭:難道是自己穿幫了?不會啊,自己只是接過一封信。阿布不解地低頭看信,忽然從眾人的低眉順目猜到一些什麼,一抬手,將信直接砸到了瘦弱的男子臉上,口中不快道:“念!快念!”
眾人臉色馬上恢復正常,阿布眼角捕捉到了六人神情的變化,鬆了一口氣,心中不免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偽裝他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實那男子也不是對阿布心存懷疑故意試探,而是習慣了之前做事的方式,第一次跟著杜四出來當差,還未適應,等他意識到問題的時候,阿布已經接過信封,本來還擔心會遭一頓臭罵,誰知道杜四竟是放過了自己。
那男子趕緊抓住臉上的信,站了起來,拆開封口,清了清喉嚨道:“杜四,本王要你辦的事情是否已經辦妥?別像範五一樣讓我失望才好。”信中就這麼一句話,但足以看出三王爺的耐心十分有限。讀完信的男子杵在一邊,和其他五人一樣眼直勾勾地看著阿布。
阿布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表現才不被懷疑,只好環視六人一遍,發現了一些端倪,有一人不敢正視自己的眼睛,彷彿迴避著什麼。阿布這一環視或許有些高深莫測,更讓六人有神色不安。
阿布昂頭沉思片刻,語氣高亢自傲道:“王爺對我有了一些不滿意,看來我要回去一趟,這段時間你們繼續在這裡盯著,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處理。”
那個古怪的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四爺,您就這麼走了,若有急需決斷的事,我們應該怎麼辦?您不如給個應急處事方案,我們也好照著辦。”
阿布凝視那人,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懼怕,但是沒有達到恐慌的程度,想通了為何這人不敢與自己對視,猜想這也許是三王爺安插在杜四身邊監視杜四的棋子,或者這人已經被申屠等人收買,無論是哪種情況,都可以利用他為自己傳遞資訊,讓他背後的人知道,杜四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打定主意,阿布拍案而起,怒道:“若不是你們辦事不力,還需我返回解釋嗎?哼,我帶你們出來,是因為相信你們有能力。可實際呢,來到這裡這麼久,你們卻一事無成。看來我只能借姚勇出了紕漏之事,數落嬈勇,來分散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