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婚事我要重新考慮了。” 。。
新臺
《詩經。國風。邶風。新臺》
新臺有泚,河水瀰瀰。燕婉之求,蘧篨不鮮。
新臺有灑,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魚網之設,鴻則離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宣公深信左公子之言,思慕美色,不以世子為意。昏君諛臣,幾番密謀,擬定騙婚之事。乃構築新臺於淇河之上,重宮復室,雕樑畫棟,極盡奢靡。謊稱世子新娶,為建行宮,滿朝未有疑者。新臺將成,宣公遣右公子職攜伋為宋使,然後使左公子洩如齊,迎娶姜珏,徑至新臺,納為己有,是為宣姜。
姜氏覆紅蓋,出鸞駕,宮人牽以成禮,渾然不知所嫁何人。及送之新房,靜坐榻上,亦喜亦羞,心若鹿撞,屏息以待揭蓋佳偶。觸目大驚,乃是耄耋之人,老態龍鍾,鶴髮佝僂,涎水橫流。宣公視女粉妝玉琢、冰肌熒膚,有如餓虎撲食,裹挾身下,不顧年事已高,晝夜宣淫。
國人皆憐世子公女,憤宣公霸佔美媳,有詩諷曰:“新臺有泚,河水瀰瀰。燕婉之求,蘧篨不鮮。新臺有灑,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魚網之設,鴻則離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齊僖公聞衛君納媳為婦,痛惜其女,勃然大怒,欲興兵*荒淫,群臣曉以時勢,極力勸阻。僖公礙於內外憂患,欲結衛好,只得隱忍姑息,預設作罷。後兵敗於紀,憤恨積重,薨於冬日。公子諸兒繼位,稱齊襄公。
可憐姜珏,一代絕色,燕婉之求,竟得戚施。雖承君歡,心屬世子,朝思暮想,抑鬱成疾,迷離恍惚,寢食俱廢。有婢私告之,世子不日將歸,得此訊息,稍感安慰,病覺方減。
叔父二人自宋回國,於新臺覆命。公子職怒視王兄,倨傲不拜新婦,出言懟忿不遜。宣公自知有愧,亦不勉強,命伋以庶母之禮見謁。宣姜視伋,盈淚欲墜,胸中輾轉,以手指心,悲不能言。伋性慈孝,不忍拂逆身父,頓首拜珏,恭敬有禮,面容平宜,全無怨恨之色。宣公度其失此美婦,於心不甘,另贈侍妾數人,擇其一,定為世子妃。急子忍淚稱謝,木訥若痴,神魂俱喪,所賜諸女,平生未染一指。
宣公自納齊女,拋卻夷姜,長宿新臺。年後宣姜產子,曰壽。急子至新臺謁拜宣公,逢其畋獵未歸。宮中春景融合,繁花競放,百鳥翔集,宣姜牽足歲小兒遊於園圃。驀然相遇,兩廂惶猝。伋垂首持禮相拜。珏痛心無語,望斷飛鳥,潸然淚下,面若梨花帶雨。伋亦愴然,進曰:“庶母貴為女君,獨繕其寵,何不樂也?” 宣姜悽然嘆曰:“百鳥飛鳴皆出本心,勿需受制於人,吾為籠中囚鳥,爾父洩慾之物,有何樂哉?”伋無言以對,平添悲觸,黯然告辭。宣姜凝眸視之,言約永矢吾愛。
宣公之齊會盟,半載不歸。齊姜獨守新臺,撫育幼子,百無聊賴,頻邀急子入宮。壽亦最喜其兄,急子不至則嚎啕不止。珏欲心如熾,飢火如焚,數言情愛之事,撩以風情月意,伋佯為不知,以他言搪塞,只與幼弟戲耍。
後一日,急子正午告辭,日暮復歸新臺,窺左右無人,出言調戲,舉止輕薄,與先判若兩人。壽撓首頓足,囁其臂,堅稱不是長兄。宣姜度其愛己美色,終不能自持,大喜過望,哄嬌兒睡去,拖至房中行事。急子遂改木訥之態,*撥意,竭力奉承。
壯碩新筍,果與老邁不同,金風雨露至此交融,得享魚水之歡。
(白話文)
《詩經。國風。邶風。新臺》
新臺富麗又明亮,河水上漲與岸平。本求溫柔美少年,縮脖蝦蟆真噁心。
新臺高峻又寬敞,河水上漲水盈盈。本求溫柔美少年,癩皮疙瘩真煩心。
為打魚兒把網張,偏偏蛤蟆來碰上。本求溫柔美少年,遇個醜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