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微微扭動了一下,但並沒有推開。
我側頭看看她,她低著頭看著地下,臉紅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這個樣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時候某些點點滴滴,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對著那妖豔的臉龐伸過嘴去。
薛琴頭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勢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輕輕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聲,頭左右搖擺,似乎想擺脫,但沒有推開我或者站起身來。
我的膽子更大了,另一隻手也湊過去,開始揉捏她的另一隻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發力把她摟得更緊一些。
薛琴的一隻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隻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勵。
我舔了一會她的耳垂,然後用手扳過她的臉,嘴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直滑過去,直到碰上那兩片滾熱的紅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還在往外推,但絲毫感覺不到真實的力量。
舌頭勇猛地衝擊著她的唇間齒間,以期開啟一個缺口。
就著傍晚的昏暗光線,我看了看薛琴,兩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就像春風裡的小草一樣微微抖動,一扇一扇的鼻子出著粗氣,發出絲絲的聲音,面如桃花的臉龐更顯得羞澀難當,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順著龐肩頭直滑落到把毛衣撐得高高的山峰上,緩緩得按揉起來。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摟住她的肩使勁往我懷裡拉,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種一推一摟的拉鋸戰使得我壓抑很久的熱情多少得到一些釋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著毛衣也能感覺到柔軟和彈性,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覺得最欠缺的感覺,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試圖撩起衣襟伸進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睜開眼很正色地說:“不行!你要和我開親。”
在這個時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會說不的。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再也沒遇到什麼阻力,手貼著溫暖的肌膚探索進去了。
沒有那種為了定型而定製的帶圈的文胸,也沒有那些為了假裝豐滿而墊的海綿,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襯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絲,柔軟似棉。|乳頭也還沒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間能隱約地摸到一點點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貼在她鮮紅的唇上。
緊閉的兩齒終於在舌頭不屈的努力下開了一條小縫。薛琴的舌頭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樣,靜靜得待著,任由我的舌頭圍著它打轉。我一邊舔著,一邊不時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頭也終於開始活動開了,到最後她用力地吸吮著就像兒時吃奶那樣,我整個舌頭都被她吸進嘴裡,舌尖發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響,不知何時升起的月兒在大山飄渺漂浮的薄霧襯托之中,就像一個偶爾路過的人,羞澀地偷看著我們,四周若有若無的月光,使得空間既廣裹又沉寂,我倆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時空彷彿已經停止。
若不是夜裡仍就帶有寒意的春風提醒著我,說不定我會把她按倒在這幽靜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經不知是何時,躺在床上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我點著一支菸,繚繞的的煙霧中眼前不時晃動著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細細地品味著剛才的點點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時時刻刻。
妞雖然已經有了朦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時候還是以遊戲的成分為重,那種認真的態度只讓人覺得天真難敵,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臉紅,但給人的感覺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應,也就是說是一種被動的反應,薛琴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