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給我來一口!”
光頭說著,一把奪過親信手裡的酒杯,想也不想的一口灌了下去。
親信則是站在一旁,向光頭表示自己已經將這邊的訊息告知了位於L區的喪家犬幫派領袖的位置。
看著面前光頭的目光有些渙散,沒精打采的點了點頭。
卻聽親信再次開口。
“領袖表示,他們很快就會來支援我們,順帶著我也將今晚的事情向上報告,已經將你犧牲的訊息告知了領袖。”
光頭點點頭,卻又突然發現哪裡不對勁。
一抬頭,想要詢問對方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自己不是說不要在訊息中添油加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自己還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
光頭想要說話,卻注意到嘴角留下的鮮血。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拼了命的向面前這個自己曾經信任的親信殺過去,但已經晚了。
他現在連下床都做不到,對方一定是在酒中下了什麼毒藥......
親信笑著將光頭安放在床上,任由對方憤怒的瞪著自己,艱難的開口詢問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但無論做什麼,這傢伙所做的,竟然已經牽扯到了喪家犬的首領。
儘管想要阻止對方,但現在光頭已經連喊人的力氣都沒有,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掙扎。
可這名親信卻完全無視了對方的動作,默默收走了光頭手中的酒杯。
“酒杯我就拿走了,免得等下被別人發現什麼端倪,畢竟那群傢伙總是用自己行動的標準,來強行要求別人和他們有相同的標準。”
“完全沒為我考慮過,我又不是專業的刺客,不過也無所謂了。”
“憑藉喪家犬這群糙爺們,也不可能發現什麼。”
而光頭,則是憑藉最後一絲力氣艱難的開口詢問。
“小...指......還是...四....協會......”
那名叛徒正欲開口,光頭卻見到對方身後大門突然被開啟,臉上立刻露出振奮的表情。
然而下一刻,開啟的大門走進一位喪家犬成員,對方只是看了眼光頭,又看了眼那名叛徒後緩緩開口。
“動作麻利點。”
至於光頭,他再也無法得知到底是誰陰了自己,或者說,到底是誰陰了整個喪家犬。
第二天,光頭的死訊傳遍了整個b區的喪家犬所在地,同一時間,塞納斯特的死訊也從負責治安的Z協會中傳來。
實際上,陳毅從凌晨就已經得到了這個訊息,是北部二科情報員伊莎多拉提前帶來的訊息。
拿著手中伊莎多拉帶來的檔案,陳毅站在血痕事務所的落地窗前,臉色很差。
也包括一起趕來的一眾血痕事務所收尾人。
“伊莎多拉......有沒有更詳細的資料?”
陳毅語氣有些遲疑的開口詢問,然而得到的答覆是否定的。
現在的伊莎多拉已經換上了日常的著裝,表示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Z協會南部六科。
這些情報也是自己趁著深夜沒人,在科室內影印出來的檔案。
如果是平時,陳毅可能還會好奇,為什麼對方會在深夜出現在科室裡,但現在的陳毅已經沒有去詢問這些事的心情了。
就目前得到的情報是,塞納斯特在深夜遊蕩,後被喪家犬偷襲,危急時刻選擇自爆犧牲。
倒也是符合喪家犬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只不過陳毅沒想到的是,這幫傢伙竟然真的敢下死手。
“總之,情報拿給你,怎麼做就不是我的問題了,以後我們也沒什麼見面的機會,如果你打算去L區辦理業務可以聯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