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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模一樣的話:“做得很好,貝基。這裡面有些資訊很有用。”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後走開了,但拇指在她後頸裸露的面板上停留了一下,她確定那是個溫柔撫摸的動作。之後她就一直在等待更多的小暗示,每一次他走進房間時她都會微微臉紅,焦急地期待他是否會在她的桌邊停留,再給她一個暗示。

哦,他手段很高明。她現在看出來了。當然,在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前不能貿然行事,於是就透過在這裡碰一下她,在那裡又對她笑一下的方式來挑逗她。有一次他給她遞一疊資料夾的時候,甚至用手背摩擦她的胸部。

卑鄙小人。

貝基微微顫抖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上一分鐘還陷入了愛河,短短几個月後卻只剩下厭惡,她把思緒拉回到案子上來。

她焦急地等著奧爾德尼島的警方回話,希望他們能提供些有用的資訊。她明白當地警力不多的原因,那是一個幾乎沒有犯罪發生的島嶼。跟湯姆一樣,得知房間牆壁上的血跡不是奧莉維亞的後,她鬆了一口氣,儘管看起來另一個可憐的人在那裡喪了命。在確定孩子們都安全之前,貝基不會感到放心,她的腦海裡一直映著賈絲明的畫裡那個沒有窗戶的小房間,三個孩子蜷縮在一個角落裡。每次想到這裡她都會打一個寒戰。但他們沒有任何發現,羅伯特沒有其他房產,這個案子中也沒有其他嫌疑人。

貝基又一次看著所有證據,很多證據似乎都跟丹納什·賈罕德有關——從他提出跟羅伯特見面卻失蹤開始。他們跟紐卡斯爾的酒店確認過了,酒店經理說有一個用蘇菲的手機打來的號碼被接到了羅伯特的房間,通話持續了大約兩分鐘。這是不是解釋了羅伯特為什麼從紐卡斯爾開車回家,是為了跟丹見面嗎?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貝基情緒低落地轉過身,走過去坐下。她強迫自己坐直,著手做該做的事情,接起了電話。“我是魯濱遜督察。”

“下午好,魯濱遜偵緝督察。我剛收到一條資訊說你想找我談談。很抱歉,我之前在伊朗,剛剛回來。我能幫上什麼忙?”

“你是……”她問道,心裡閃過一絲興奮,她已經知道對方會怎麼回答。

“薩米爾·賈罕德。我能幫上什麼忙?”他問道,語氣很禮貌,幾乎沒有什麼口音。

“賈罕德醫生,謝謝你打電話來。我們要問幾個關於你兄弟的問題,你有時間嗎?”

“哪一個兄弟?我有四個兄弟,還有兩個姐妹。”薩米爾答道,音調沒有絲毫變化。

“關於你的弟弟丹納什。賈罕德醫生,我們想知道你最近有沒有跟他聯絡過。據你的妻子說,你已經幾年都沒有他的訊息了,大約從他離開英國一年後開始。”

貝基聽到一陣喘氣聲,像是薩米爾在透過牙縫向外吹氣——這是出現情感波動的跡象。“丹納什已經不是我們家庭的一員了,魯濱遜督察。恐怕從他拒絕履行對我們家的責任時起,他就喪失了這個資格。”

“但我知道他拋下了英國女友和他們的孩子。他沒有回伊朗去嗎?”

“他們的孩子。”薩米爾再次撥出一口氣, “這樣多省事啊。我相信是丹納什明白過來後離開了。他對生活十分失望——他被誘騙而成了父親,不能繼續攻讀博士學位,得不到父母的原諒——因此做出了懦弱的選擇。”

有一瞬間,貝基覺得他的意思是丹納什自殺了。

“他去了澳大利亞,魯濱遜督察。他在那裡待了幾年,最終回到了伊朗,但沒有回到我父母所在的城鎮。他想尋找自己要走的路。”

“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賈罕德醫生?”貝基問道。

“我大約已經九年沒見過他了,那時孩子還沒出生。我去見他的時候他的女朋友肯定沒有懷孕。我跟他們一起待了一個月,想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