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脫的理由,別人人都不在縣城,總不能讓別人負責吧,就算負責,也頂多就是次要責任,可柳罡能夠推脫,他就不好推了,他可是縣裡的一把手,這出點小事還沒有什麼,可要是出大事,他可就麻煩了。
作為一個培縣書記,而且是在培縣工作了大半輩子,他對於培縣的情況,不說了如指掌,那至少也是非常瞭解的,對於這些煤礦,更是非常的熟悉。這些國有煤礦,都在縣城有著家屬區,縣裡的煤礦家屬區雖然職工不多,可是人卻也不少,而且,關鍵的是,家屬區住的多是煤礦的管理人員,一般的職工,大多數要麼沒有錢買房,要麼沒有資格買房,要麼,感覺完全沒有必要買房,反正,他知道一點,那些煤礦的家屬區住的,基本上都是煤礦的管理層,而柳罡這樣折騰,其實折騰的也就是這些管理層,普通的職工,對於這些礦領導,誰不眼紅,柳罡收拾這些人,完全是迎合了這些人的心裡,他們說不定還sī下慶祝呢,尤其是那些可能被這些管理者處理過的人,這個時候,他們說不定正準備著檢舉揭發誰呢,這些人對柳罡有好感,自然也就不容易鬧事了。可是,那是對於金嶺煤礦礦區所在地來說,對於金嶺煤礦所在地來說,職工是大多數,管理層是小眾,職工不鬧事,管理層能夠鬧什麼事情.
而且,這些管理者擔心自己的位置被刷掉,也不敢太出面,因此.他們能折騰不出多大的事情來?可是在縣城,在家屬區,那卻是以管理層為主了,關鍵的還不是這些管理層的人員本身,而是他們的家屬,這些人,卻未必能那麼的安分了。然而,他卻是沒有辦法強迫柳罡回來,作為縣長,調查組的負責人,柳罡去第一線坐鎮指揮,誰也無法說別人不對,反倒是隻會獲得一片的讚揚之聲,他更不可能強迫柳罡回縣裡,那要是自己強行要求柳罡回來,煤礦出了事情,就完全是他的責任了,儘管他也感覺著煤礦不太可能出事,可是,萬一出了事情呢?現在那些人,恐怕也是被逼紅了眼,幹出什麼事情來,也不奇怪。
這個五一節,又過不安生了,這小混蛋,幹嘛要在五一節前宣佈什麼改制,就不能等幾天再折騰想著這個長假,就這樣的泡湯了,溫向貴就是一陣的鬱悶,這個假期,他可是有著一些安排的,被柳罡這一折騰,那自然是一切都泡湯了。
““燕局長,這幾天,多注意一下金嶺煤礦家屬區的情況,有什麼事情,我唯你是問。,,溫向貴沒好氣的把燕鎮宇叫了過來,柳罡折磨他,他也就只有折磨公安局這個新任的局長了,無疑的,他對於這個局長,也是有意見的,甄援朝下去,到現在也沒有合適的位置,現在不少人都盯著甄援朝的安排呢,安排的差了,他這個縣委書記都會被人笑話,可要騰出一個合適的位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好位置那都是有人的,想要動哪一個都不容易,公安局在局室裡面,那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局室了,從權利上來說,基本上就沒有局室能夠和公安局長比了,現在不少的公安局長,那可都是入了常的,即使不入常,那也是縣zhèng fǔ的重要成員之一,不說比公安局好的位置,和公安局差不多的位置,也沒有幾個,即使勉強能夠和公安局比的,也是很有限,那些位置,不是自己的人,也就是其他縣領導的人,甚至是一些市領導的人,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把別人挪走吧。
““是!,,燕鎮宇除了應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本來也就是他的責任。
““武強,這幾天,多注意一下金嶺煤礦家屬區的情況,有什麼事情,我唯你是問。….而出了辦公室,燕鎮宇立刻的就把電話打給了武強,他將溫向貴的話複述了一邊,改動的,也就僅僅是一個抬頭,這事情,交給治安大隊無疑是最為合適的,當然,也可以交給派出所,不過,他還是選擇了治安大隊,武強是甄援朝的人,甄援朝是溫向貴的人,讓武強去,無疑是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