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誰知道彥宇孫子不在,卻是鄧彥龍和另外一人在用錫箔紙吸著煙,”胡連成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講述了起來,“當時我不知道那是吸毒,後來一次無意間看見吸毒的電視劇,才知道那是吸食毒品海洛因,我也就關注他更多了些,果然在煤礦發現了他毒癮發作,那形象,和電視中毒癮發作一模一樣,當時,我還暗中跟蹤了他一段時間,結果,又發現了當初和他一起吸毒的人和他接觸。”
“那人是什麼人?”柳罡緩緩的問道。
“那人左脖子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具體叫什麼,我也不知道,當時給的有些遠,我也沒有聽清楚他們的說話,不過,上次他來柳河,開的是一輛豐田車,車牌號是胡連成立刻的道。
“其他還有什麼?”柳罡又問了一下那刀疤男的具體情況。
“其他就不知道什麼了。”胡連成搖了搖頭。
“如果你想起什麼,可以讓陳所長轉告我。”柳罡站起了身,轉身走了出去,這次的收穫,那無疑是巨大的,如果能夠查實鄧彥龍吸毒的事實,那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出了審訊室,看時間,也是三點多了,他也沒有再去煤礦,而是徑直的回到了政fǔ大樓,中午的奠基儀式僅僅半個xiǎo時就結束了,也沒有吃飯,胡維亮就徑直的離開了,留在柳河,只能是讓他感到恥辱。不僅胡維亮急著離開,袁新平也急著離開,他在中間,也透著幾分的尷尬。
雖然儀式很是短暫,卻是相當成功的,鄉親們卻給予了極大的支援,雖然新學校讓不少人都要多走一些路,可對於鄉親們來說,多走一公里路,顯然不是什麼問題,鄉下的孩子,那都是在山上跑大的,一公里路,也就幾分鐘十分鐘的事情,又有多少人在意呢,再說了,多走幾步路和孩子的安全比起來,那委實的不算什麼,羅家溝xiǎo學的垮塌,讓每個孩子家長的心都懸了起來。
當然,這也和村上領導的大力支援分不開的,楊茂文的被逮捕,給了這些村領導極大的震懾,尤其是那些屁股不怎麼幹淨的村領導,更是不敢半點的怠慢,生怕惹出了什麼禍端,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胡維亮走了,魏明清也頓時的輕鬆了下來,胡維亮沒走,他卻是一直忐忑著呢,卻不想,胡維亮居然一點也沒有批評他,當然,也沒有喝他說話或者其他什麼的,甚至連招呼也沒有一句,對此,他當然是謝天謝地了,最初,他可是做好了捱罵的準備的。他卻是不知道,這又好得柳罡和胡維亮的第一次正面較量了,在柳罡那裡吃了那麼打個癟,胡維亮也完全沒有了去找魏明清麻煩的興致。
“柳罡,謝謝你的款待!到靖原,別忘了打我電話!燕妮!”剛剛的走進辦公室,柳罡又收到了máo燕妮的簡訊,也讓他知道了máo燕妮的電話號碼。隨後的,他又接到了孫茂陽的電話,告訴他已經離開柳河了。
“他們都走了,鑰匙給我,我去寫稿子去了!”唯一沒有離開的是翟芸,她並沒有急於離開,她乃是媒體記者,稿件直接傳回去就是了,因此,她並不是很著急。她徑直的來到了柳罡的辦公室。
“鑰匙,你去找賓館服務員啊!”柳罡一愣。
“賓館的房我退了,那地方太不衛生了,我去你家。”翟芸無疑也是一個天之驕nv,這麼一個xiǎo鎮的旅館,她委實的有些不習慣。
“我家,那可比賓館還糟糕。”柳罡一陣頭痛,他那屋子,搬進去也就黃欣怡幫他打掃過一次。
“你那狗窩再糟糕,也就你一個人糟踐,總比賓館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踐好一些吧。”翟芸說話卻是不那麼的客氣。
“隨你了!”柳罡一邊把鑰匙扔給翟芸,一邊直罵自己嘴賤,去多嘴幹什麼,多嘴一句,自己那房子就變成狗窩了,翟芸接住鑰匙,徑直的就往外走去,柳罡忽然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