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耳語般地說道:“我杜若從出生到現在,好像還沒有一件事情是不敢做的……不過,既然段總要替你來賭這最後一局,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誰叫段總體貼下屬呢?”
她走到段暄的面前,慢慢放低身子,坐在了他的旁邊,眉稍輕挑,看了看段暄,然後伸手捏起一隻酒盅,低頭把玩了一下,淡淡說道:“如你所願,這局我來跟段暄賭,只是葉總,你可別後悔……”
葉永晴的心一沉,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啞著聲音問道:“你什麼意思?”
杜若輕輕一笑,沒有搭理她,反而伸手將面前的桌布用力掀開,桌布上的碗碟霎時叮噹一陣亂響,露出一片空白的桌面。
杜若把合同啪地扔到了桌子上,眼睛盯著段暄,勾著嘴角輕聲說道:“段暄,這一局如果你贏了的話,就照川崎先生說的,合同馬上籤。另外再加一條,你可以對我提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會盡力去做!……不過……如果你輸了的話……那這份合同……”
她說著,拿下巴點了點桌上那份合同:“那就只能改天再簽了……”
段暄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開始吧。”
杜若對川崎笑道:“川崎先生,剛剛是我做裁判你來做賭,現在你來當裁判吧,隨便抽一張,我和段總來猜。”
川崎剛要說話,就聽葉永晴顫著聲音說道:“我來。”
杜若眼睛一眨,含笑說道:“好。”
葉永晴伸手從一疊合同裡抽了一張出來,反面向下,看著杜若喘息著說道:“單還是雙?”
杜若面不改色,一臉的雲淡風輕,含笑說道:“雙。”
說完之後,挑眉看向段暄。
段暄垂著眼簾,淡淡說道:“單。”
葉永晴盯著杜若,把手中的A4紙慢慢地翻轉了過來,眼光掃了一下,然後嘴角上掛了一絲微笑,她一手撐著桌子,穩著內心的激動,盯著杜若冷聲說道:“二十一,很遺憾,你猜錯了……”
杜若眼波一晃,輕輕笑道:“我猜錯了呀……那隻能罰酒了……”
她說著拿起旁邊一瓶未開蓋的清酒,舉到段暄的眼前晃了晃:“我喝這一瓶怎麼樣?”
段暄一把扣住她的手,低聲說道:“別鬧了。”
葉永晴的臉一沉,冷聲說道:“怎麼?段總想毀約麼?”
杜若輕輕笑了出來,用力掙脫開段暄的手,身子往前一傾,伏在段暄的耳邊小聲說道:“願賭服輸啊段總……”
她說完用起子將酒瓶開啟,掃了一眼段暄,仰著頭對著酒瓶口就猛灌起來。
段暄皺著眉,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手把酒瓶奪了過來,口中低喝:“夠了!”
杜若冷不丁被他劈手奪了酒瓶,身子一晃,下一秒,動作迅速地欺到了段暄的身前,然後一手扯著段暄的衣領,將他的身子猛然拉近,另一隻手張開握住他的下頜,口中含著一口清酒就緊緊地貼在了他冰涼溫潤的唇上。
舌尖微一用力,半口酒便渡到了他的口中。
一系列的動作只在幾秒鐘,全場的人一下子都安靜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段暄的睛睛瞬間睜大,臉頰入瞬間染上一層紅暈。
杜若跨坐在他的身上,手臂用力箍住他的頸項,低頭笑眯眯地看著他的眼睛,嘴裡一用力,滿口酒全部渡到了他的嘴裡。
葉永晴的臉瞬間慘白,她猛地站起身子來,瞪著杜若咬雅切齒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杜若好像意猶未盡一般舔了一下段暄的嘴唇,慢慢坐直了身子,看著段暄含笑說道:“你還可以提一個要求……”
段暄反應過來時,一手握著她的胳膊,把她拎了起來,對站在外面的孫楊冷聲說道:“把葉總送回家